衡王死死地瞪着渊帝。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还活着……”
“朕怎么可能不知道?”
渊帝反唇相讥,面带嘲讽地回望着衡王,“从你逃出京城的那一刻起,朕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不然你以为,你如何能活着离开京城?”
“原本朕以为,离京之后,你会找个地方,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但是,朕还是小瞧了你的野心!”
“不得不说,朕,确实起了恻隐之心,不愿继续手足相残下去……”
“你胡说!”
听到这里,衡王明显有些破防了。
“当年夺嫡之惨烈,如今回想起来,依旧令人心惊胆战。”
“那么多兄弟当中,就属你齐昼残害的手足最多!”
“现如今,你在我面前装慈悲?”
“若不是你坑害我,我也不会失足从马背上跌落,大哥也不会落水溺毙。”
“而父皇也一定会将储君之位传授于我……”
听到这里,渊帝流露出一丝怜悯的神情。
“时至今日,你怎么依然认为,你当年坠马乃是我所为?”
“你始终将大哥与我当作你的假想敌,更是屡次谋害大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