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你都涂的到?”
沐晚凝默默点头,背过去又开始摸索。
纵使她的胳膊再长,后背也是没有长眼睛的,男人贴过去,夺走了她手中的药膏,态度强硬,“到底犟什么?”
他的手指,他的胸膛,他的衣服,总是会不间断地触碰到沐晚凝光洁的后背,她心里忐忑,“别这样。”
“从前就是我给你涂得,或者说你怕我看到你什么,但这个想法也没什么必要,你哪里我都看过。”
最后的话语落在女人的耳畔,耳边尖尖红的发烧。
“别说这样的话。”
“你怕什么?”男人一边涂,一边又说,“你是怕你心里还会生出感觉,嗯?”
夜晚的朦胧和幽深,总会把某种暧昧的情愫放大到极致。
沐晚凝的心口似乎强行进入了一只弹琴的手,把他的心口当作琵琶,弹奏不止。
弹奏出一首好听的乐声,让人听闻便知那是相思曲。
她赶紧拢上衣服,转过身来,“不用再涂了,已经不痒了。”
陆北霆收敛自如,把药膏放到床头柜上,当着他面拿起衣服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未回头,“昨天晚上的被子是你给我盖的。”
“我没......”
“就是你,我就没睡。”
男人说完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