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棋局进入了白热化。
黑白二棋，不相上下。
黑气看起来攻击性很强，却步步下的缓慢。
“我跟她，你知道多少。”
陈最摇了摇头，“晚凝没跟我说多少，我只知道，她前些日子住在您家。”
陆南霆还想一问，“她没跟你提过别的？”
陈最摇头，“没有。”
黑棋显然底气不足，下子艰难且越来越慢。
所以他们的关系，她就没有想过跟别人分享吗？
一直问下去，不像平日的他，但不问，他心里又不堵，所以他将一切，寄予最后一问。
“昨天你们离开，她怎么样？”
“她......”陈最顿了顿，继续道，“她挺好的。”
挺好......就行。
陆南霆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大抵昨天的会面，只有他一个人，烦郁压抑到了现在。
“陆总，您要是没其他的事了，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嗯。”
陆南霆老板椅一转，用椅背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