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我，都不过是凡夫俗子。
“这！这！”九尾宗的人看着这一幕，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毛毓更是脸色难看。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龙。”
毛毓眼中闪过一抹凝重，“没想到第一学院的这头老龙竟然还没有死？”
“毛毓长老。”就在这时，阮琴笑着开口了。
“你不是要看我们学院的首席预备吗？”阮琴遥遥冲着殷念一指，“那，便是我们首席预备。”
毛毓喉咙一哽，像是被一团巨大的棉花瞬间堵住了喉咙一样。
“长老以来便和我开口要那预备首席的位置，但你可知我们的首席预备得是个怎么样的人？”
“第一，她要奇才无双，天之骄子！”
“第二，她要力压群生，将帅之才！”
“第三，她要一言九鼎，统定大势！”
“第四，她要得道多助，众望所归！”
阮琴轻轻笑了一声，“这四样，敢问你家青青，能占几样？”
这话便是直接打脸了。
旁边的清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笑一声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