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沉思像是要想明白了，秦越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再留他。
沈言没有立马走人，沈家教出来的孩子没有这样无礼又自大的习惯，秦越在自己的地方请他喝酒，他喝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留一堆烂摊子算怎么回事？
秦越出了场地也出了酒，沈言就闷不作声的默默收拾着小阳台。
其实也简单，阳台的卫生一直都有维持，沈言只需要把空的易拉罐带下来就好，秦越也就没想着上手帮忙。
沈言走后他进了书房，把自己和沈言刚刚对话内容的录音发给了沈诺，一个是伴随着漫长喝酒谈心的全过程，一个是他挑着剪辑出来的重点。
秦越叹了口气，直觉这两份录音文件又得让沈诺闹心一阵子。
沈言现在就像是被下了降头，半点也不见之前的伶俐劲儿。
但是秦越猜错了，沈诺并没有因为这两份录音感到闹心。
全过程的录音文件太大了，接收起来都困难，沈诺索性直接点开了剪辑版。
沈言的智障发言让她脑子里突突的厉害，头部生理性疼痛的同时，沈诺心里却没什么很大的波动。
实在是她问了秦越，秦越又去问了当天前往林芷柔住址的那组医疗团队，几个人凑堆认真回忆了一下，大概描述出了林芷柔的模样。
跟上辈子诱骗沈诺借下高利贷的不是同一个人。
她不记得上辈子那个女人的名字，沈言倒是跟她说过几次，但她那时只以为那是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的普通恋爱，也没有真的放进心里去。
但是她是记得那个女人的样貌的，那张脸她永远也忘不了。
沈家是白手起家，根本没什么世仇，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沈言下手的人实在过于显而易见。
傅如珩。
但是令沈诺费解的是为什么傅如珩提前一年安排了人？又为什么安排的人不一样？傅氏和沈氏目前还是明晃晃的交好关系，他真的一点都不怕自己这边看出端倪吗？
难道这个女孩真的是沈言最为普通的一场桃花？只是心思深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