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听到了吗?那家伙说这副画是假的?”
“画怎么会是假的,这家伙疯了吧!”
……
恒士一脸讥笑。
此画可是由他和傅泰介亲自鉴定,怎么可能是假的,难道他们两个大师级别的人物还不如一个外行?
“先生,你说画是假的,我还真无言以对。”恒士笑了笑。
一个外行评论一副画的真假,莫不是对他们这行业巨大的侮辱。
“真是可笑,恒士和傅泰介在国画学术界可是一流专家,经他们认可的画作怎么可能是假的!”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一个外行竟敢否认两位大师……”
“外行就是外行,乱七八糟扯一通,足以证明他的无知!真是丢人现眼!”m.
台下席卷起一片议论,很多人都想不通杨烊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否认这幅画作。
可能是对恒士刚才赶他走的言语不满,也可能想找存在感,毕竟,他仅仅是一个外行人。
这些宾客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对杨烊的愚昧无知感到可笑。
一旁一直面无脸色的傅泰介,听了这话,额头不由微皱了下。
作为权威人士,他并不像恒士一样带着有色眼光看待别人,但遭到别人否认,自然高兴不起来。
“杨先生为何这么说?”彭梁问道。
“一个外行还能怎么想?”沈铮笑着走了过来,坐到彭梁左边,“彭市长,你不会觉得这家伙比恒士和傅泰介大师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