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抚上了姜稚的脸,咬牙切齿的用力一拧,只疼的她龇牙咧嘴才放手。
“爷的心肝宝贝甜蜜饯儿,爷怎么舍得放你走。”
谢宴辞挑眉看向宋昭,洋洋得意:“宋世子听清楚了?不是本王不放她走,而是她爱本王爱的厉害,若离了本王,怕是活不了。”
姜稚被说得面红耳赤,埋在谢宴辞胸口抬不起头。越发觉得他长了一副迷惑人的皮相,看着风光霁月,实则脸皮比城墙还厚。
经此一事,怕是整个盛京城都知道了自己爱谢宴辞到死。
回廊是呆不下去了。
姜稚狠狠吸了口气,决定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用手锤了一下谢宴辞的胸口:“王爷惯会取笑妾身,听说石溪湖的荷花与别处不同。花开两支,颜色各异。王爷带妾身去看看。”
谢宴辞被这样一搅,满腔的怒火早已消散。姜稚又当着宋昭,给足了他的脸面,自然不会再胡搅蛮缠。
揽着姜稚道:“既然这样,那便回罢。”
还没走几步,徐玉莹忽然扬声叫道:“贱人!”
谢宴辞脚步一顿,回身看她:“你骂谁?”
被谢宴辞盯着,就像是三九天坠进了冰窟窿。徐玉莹心尖一颤,仍硬着头皮嚷道:“我就是骂她,怎么了?”
“明明是有夫之妇还跑出来勾搭男人,果然是淫妇生的,狗改不了吃屎!”
她说的又快又急,瞧着恨毒了姜稚。
宋昭面色大变,怒喝一声“你在胡说些什么?!”
徐玉莹冷不丁的被吼的吓一跳,接着簌簌落下泪来。
宋昭虽然对她冷淡,但从来都未像这样疾言厉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