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本来就是各凭本事,若是细究起来自己也不占理。
就怕是哪个江湖莽汉,若是得罪人遭了记恨,自己家大业大的难道还天天防着他。
龟公隐进人群里,不多时匆匆而回,向花嬷嬷手里塞了个东西。
姜稚站在旁边,正好看得清楚。
那东西通体漆黑,似铁非铁。一面雕着一只面目狰狞的麒麟,一面则铁画银钩的雕着一个宴字。
花嬷嬷的手一抖,惊疑不定的看向姜稚:“你认识这位大人?”
姜稚冷着脸:“不认识。”
花嬷嬷见她如此,顿时了然。
忙让其他姑娘去安抚着叫嚷的客人,一边让丫鬟将姜稚送进房。
姜稚想挣扎,花嬷嬷按住她,还是笑着,目光却攸而凌厉起来:“若是知道姑娘招惹了这位贵人,老身说什么也不会让姑娘进花楼。这楼里养着这么多口子,就指着清风楼过活。姑娘别只想着自己,总要想想别人。”
姜稚被说的脸红,知道自己不管不顾的跑过来,给花嬷嬷添了麻烦。
不好再闹,顺着丫鬟的力道往房中去了。
厢房很是雅致,房内燃着淡淡的熏香。内里靠墙置放着一张四方大卧榻,铺着细织蓉覃,堆着锦缎薄绸。
前脚刚进去,房外的人后脚就落了锁。
一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外才有了动静。
姜稚死死盯着门,等谢宴辞推门而入时,先将手里的茶盏砸了过去:“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