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饶是受气包如柯敛,此刻也忍不住质问。
凛煜看着他,冷漠的视线上下扫动,“会回嘴了?”
“谁给你的胆子?”
柯敛被一吓,讷讷地低下头,再次缩回他名为怯懦的龟壳,不动了。
凛煜冷哼一声,将人松开,扯下领带随意扔到一边,身上的燥意才稍微有所缓解。
太闷了,六月份的天,身上还穿着拍摄的制服,在空调房也能把人闷出一身汗。
柯敛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认识这么久,柯敛几乎没有忤逆过凛煜,唯一一次拒绝,还是初见着那条定做的贞操裤的时候。
那时凛煜表面上没说什么,也没让他强制穿上,可往后的几天,柯敛明显能感觉到对方在恶意难为,被命令兜着一肚子精液去上课,还要时刻汇报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阶梯教室拼命夹着腿的记忆纷至而来,周围同学发出的声响、不经意扫过的目光,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他们好像已经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若有似无地投来鄙夷的视线。
婊子。
不知廉耻的精盆。
“在想什么?”
一只手不满地扣着他的下巴,被迫仰起脸,柯敛回神。
“十次、太多了……”
他试图讨价还价,挑了个不那么叛逆的说法。
“多?”凛煜嗤之以鼻,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以前没见你嫌多,新勾搭了个男人,怕伺候不过来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次重申的“野男人”,让柯敛意识到,凛煜的重点在于他为别人口交的事。自己一手调教的性奴,转而去伺候他人,心有不满也很正常,男人的独占欲一向强的可怕。
“没有别人,”柯敛吸了下鼻子,终于开口解释。
“没被别人碰过,只是觉得,十次真的太多了,肛塞……”说到这个词,柯敛难以启齿地眨了下眼,“我没找到,不是故意不戴过来。”
“真的?”
轻飘飘的两个字,听不出什么情绪,柯敛不敢掉以轻心,战战兢兢地想着如何才能让凛煜相信。
“那你嘴里的是什么?”
“嗯?”扣着下巴的手转而捏住了两腮,手指粗暴了捅了进去,在里面缠着他的舌根狠狠搅弄了一番,拉着银丝的两根手指伸到了柯敛眼前,上面还沾着些许浓稠的白精。
柯敛心脏狂跳,嗓音饱含哭腔,“不……不知道……”
本就转的不快的脑子彻底化作一团浆糊,被男人可怕的气息笼罩着,柯敛乱得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起凛煜叫他过来的初衷,柯敛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水淋淋的蜜穴,刚刚被掌掴过的屄口还有些麻,像千万只肉眼不可见的细小虫子在爬。
在男人直白且露骨的目光下,缓慢将手放了上去,指尖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淌汁的嫩红肉洞。
柯敛忍着羞耻,使了些力,把屄穴分得更开,直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逼肉,“里面没被用过,只有你一个……”
“要进来吗?”柯敛垂下眼,长长的鸦羽盖住了眸中神色,“很干净的。”
凛煜没有想到,柯敛第一次在没有威逼的情况下对自己张开双腿,却是为了转移话题,不让自己继续追问那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