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被绑在椅子上,腿根大开,骚屄里面喷出来淫液流得沾满了整个屁股,不知道射了几发的白精散乱地洒落在小腹处,脸上满是被玩失控的汗、泪、口水……
抛开固定手脚的镣铐不谈,光是他浑身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的模样,就已经足够把他的自尊心禁锢在车里。
怎么看,都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被玩得肿烂的屄里还插着根巨型鸡巴,要命的是这东西还在不停地震,大龟头在宫囊中拼命地捣弄,肚皮不断被顶起圆弧又落下,如此往复着,丝毫不顾纪白能不能承受。
纪白嗓子沙哑地哭叫着,脖子以上的皮肤因为过于用力而紧绷着,这让上面本来暴起的筋脉更为明显了,沈旌甚至感觉自己的视线能穿过那透白的皮肤,看见里面流动的血液。
还真是……勾人啊,沈旌舔了舔嘴唇,手掌放到他被射得鼓起的小腹上,恶劣地往下压,“小母狗要怀上了吗?”
“怀……你!……唔呃啊!!!”
他酝酿好的脏话还没骂出口,插在屄里的螺旋鸡巴又开始喷射液体了,艳红的屄肉疯狂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了。
自身的热液和假鸡巴喷射出来的不明液体从逼口中汩汩流出,纪白半躺着,看不见下面到底是个怎样淫乱的情况,可他仍旧识相地改了口,不敢再同沈旌对着干。
“怀了,怀了……真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因为长期的叫喊而嘶哑无比,继而又被鸡巴顶到宫腔中的敏感点,哽咽了一声,忍不住求饶道:“放了我,放了我吧……求求你……”
纪白的妥协并没有让沈旌开心多少,反而像是往他心里浇了一桶油,腾地一声烈火熊熊。
他明明说得那么清楚,强调了不止一遍,同意分手一切都会好,难道他的理解能力这么差?
沈旌本来就对南京儒意见极大,如果不是这个人,纪白是不是就没这么快移情别恋?
沈旌不认为自己谈恋爱属于粘人的那挂,可自从这个人出现,他就无时无刻地想看着纪白,生怕一不小心人就被勾走了,
纪白这么好骗,分离的这些天,沈旌最怕的就是有人一和纪白表白,他就真的同意了。
结果他的担心成真了。
沈旌恨不得嗜其血啖其肉。
什么理智克制都喂狗了,血性上头,他满脑子只想要把人揍一顿。
相比纪白狼狈的身躯,他显得衣冠楚楚,只需把车门一开,他就能充分施展自己的身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纪白刚刚可怜兮兮地求着他不要出去,他就更气得肺炸,他从没觉得拳头这么痒过。
可是他刚刚才答应过不会出去,现在反悔的话,会真的生气吧?
沈旌眼里冒着火星子,心念一动把纪白身上的镣铐解了开来,还贴心地把那根奸淫着他的电动鸡巴降了下去,一大股清液从合不拢的屄口中漏了出来。
纪白心慌地看着自己身下的液体,确定不像沈旌说的那样是野男人的精液才松了口气。他警惕地退了些距离,谨慎开口,“你想怎么样?”
沈旌直勾勾地看着他,打量着他被肏得露出红肉的骚屄,眼神及其露骨,“又要我听话又不给甜头,哪有那么好的事?”
纪白看着沈旌眼里毫不遮掩的欲望,慢慢放松了身体。刚从枷锁中释放出来的肢体还有些不利索,纪白手脚并用地向着身旁的座位爬,慢慢攀住了上面的俊美青年。
到底只是个轿车车厢,空间狭小崎岖不平,他爬动间身体不稳地晃,淫乱湿润的屁股摇得像只骚母狗。沈旌看着他淫乱的样子,光是克制着自己不把手刚上去揉一揉他那垂下来乱摇的骚奶,他就忍得指骨发白。
纪白有些别扭地坐到了沈旌腿上,小母狗高潮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不止屁股上全是水,他一坐上去,嫩屄里面的液体就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瞬间弄脏了沈旌的裤管。
西裤的布料和嫩屄紧密接触,他那口骚屄本来就被肏肿了,被巨型鸡巴插了这么久连合都合不上,此时被粗粝的布料一磨,竟是直接缩着骚屄企图将褶皱处含进去。
纪白心里一惊,急忙变换姿势调整位置,结果就被迅猛如风的巴掌扇到了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狗被裤子蹭一下都要发骚?”
粗暴直白的辱骂让纪白气红了脸,屄内却不可自抑地再次涌出一股热液,他又被骂到高潮了。
“要不要送你一些用过的物件,贱母狗这么爱发骚,残废也满足不了你吧?”沈旌被他撩得浑身起火,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发疼,他反客为主地将坐在身上的小母狗翻了个身趴在座椅上,紧接着伏了上去,“把衣物塞到小母狗里面,多少也能解解痒。”
纪白着实听不懂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索性不搭话。
被肏干得松软的穴张着屄口,足足有一个指节宽,沈旌骂了一声骚货,将昂扬挺立的鸡巴释放出来,硕大饱满的龟头憋得流出了清液,沈旌甩着那根被憋坏的腥气鸡巴恨恨地甩上了纪白的臀部,看着小母狗的臀肉被自己扇得一晃一晃。
“贱逼母狗!就知道勾引男人,骚屁股摇得贱死了!”沈旌骂了一声,挥着鸡巴着一下下抽在白嫩的臀肉,为数不多的前列腺液全被抹了上去,配合着在上面挥舞的肉棒,显得淫荡至极,像个专门给男人鸡巴泄欲的骚屁股。
他的性器比起螺旋假鸡巴的狰狞,也是不逞多让,与纪白被鸡巴抽得惨兮兮的粉白臀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偏生纪白被男性的生殖器如此凌辱着,仍旧不声不响地跪趴着翘起臀部予人玩弄。沈旌看得心生不满,他矛盾极了,一边气纪白不给自己回应,他魂都要被这小婊子勾没了,被鸡巴鞭挞的人却毫无反应。一边又气他怎么这么好拿捏,被男人压在身下这样玩弄也没点脾气,他对被人是不是也这样?
一想到此时极有可能是真的,他就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胯下的鸡巴方向一转,重重地鞭上了红肿的屄口,“烂货!”
“唔!”纪白被这一下刺激得闷哼一声,热烫的鸡巴裹挟着劲风抽在嫩屄上,那里已经数不清高潮过几遍了,骚阴蒂肿着缩都缩不回去,此时也被暴力的鸡巴棍殃及,他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淫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软手软脚地往前方爬,企图摆脱这个身后可怕的施暴者,可他刚有所动作,就被沈旌大力拖着手臂拽了回去,鸡巴惩罚般地加大力度鞭在了骚屄上,一下比一下抽了厉害。
“小母狗想爬去哪里?”
“唔,不要……别打了!”骚屄被鸡巴抽得挛缩不止,纪白扭着身体抖着手,企图将自己快要被玩烂的嫩屄捂起来。
沈旌强硬地将他碍事的手拉开,嘲道:“小母狗发骚还不让抽了?你不也很喜欢吗,贱水流得这么多,立牌坊的婊子!”
纪白无法反驳,只能挣扎着去把自己的流水的骚逼遮起来,可他的行动还尚未有起效,身后的青年被扶着他的扫图臀腰身一沉,沉甸甸的鸡巴棍噗嗤一声捅了进去,骚乱的屄肉讨好着卷了上去,不停地吮舔着这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棍。
“不说话了?”沈旌挺腰一捅到底,大鸡巴很快就触到了湿软的宫口,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纪白的臀部,哄道:“小母狗把子宫打开,让老公进去玩一玩。”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刚刚放的狠话不作假,两个人吵得脸红脖子粗,这次他能肏进去还是威逼利诱得来的,沈旌有些懊恼,再一看纪白也耷拉着脑袋不吭声,显然是不想搭理他这个不合时宜的自称,沈旌又有些生气了。
纪白确实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他有些尴尬,只能装没听见。
肏干的动作突然变得粗鲁无比,大手握着他的肉臀,像是把他当成人性飞机杯一样撞上跨间,粗壮的鸡巴棍撞击着宫口,屄内的淫肉紧紧地吸附在肉棍上,简直像是个淫乱的鸡巴套子。
纪白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性爱弄得惊叫出声,他恼怒地斥道:“你又发什么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发疯?”沈旌压覆在他身上,精壮的腰胯一刻不停地耸动着,直到身下的小母狗再次无法忍受地呻吟出声,他才继续道:“你发骚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来谴责我了?”
“我起码只对过你一个人,你呢?对着几个野男人摇过骚逼,烂逼都要被肏透了!”
“人尽可夫的骚婊子还要我怎么温柔?”
纪白被他这毫无逻辑的发言气得不轻,可鸡巴插在他屄里,将嫩逼塞得密不透风,就像是正在交配中的母畜,在雄性射精之前根本毫无逃脱的可能性。
“疯狗!”他只能低低地骂了一声,以此解恨。
沈旌哼笑一声,竟也不反驳,还咬着他的耳朵问,“被疯狗肏得爽吗?”他一边问还一边用龟头研磨着已经微微张口的子宫颈,不停刺激着纪白的敏感点,“小母狗的烂逼好脏啊,骚子宫随随便便什么物件都能捅进来。”
“待会就把鸡巴插进去给骚母狗的子宫灌精,撑坏你的烂逼,让你给疯狗生孩子。”
纪白怀疑沈旌已经被自己气到精神错乱了,在他印象中沈旌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断不会主动认下这个称号,他不禁思考起被前任无缝衔接的刺激果真就这么大?
可很快他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宫口被轻松撬开,窄小的子宫腔挤进来一个庞然大物,那东西先是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腔肉,随后便是疾风迅雨般的打种。
他的骚屄像个肉套子一样套在大鸡巴的柱身,松软的宫口确实如沈旌说得那般淫乱,鸡巴抽出去的时候它乖乖闭合起来,等大龟头一撞上来它又骚乱地打开来,鸡巴棍如此往复地在他宫腔中随意进出着,接待他的骚子宫像个随时张开腿等待恩客临幸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被自己的想象羞红了脸,似乎感受到他的分心,沈旌肏干的力道越来越没轻没重,鸡巴插在屄里旋了一圈,将纪白整个调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恶狠狠地往他奶肉上扇了两巴掌,两只手用力地揉了上去。
纪白委屈得要死,奶子被如此粗暴地玩弄,下面还要遭受这疯狗一般的肏干,他的屄都已经被肏肿了,身上的人却没半点怜惜,那根驴屌跟打桩似的撞进子宫又连根抽出,速度还快,纪白感觉自己的屄肉都要被鸡巴棍擦得起火星子了。
他恼恨地推了沈旌一把,刚想骂人,却被沈旌抓住手掐着举到头顶,那根大得恐怖的鸡巴狠厉地往上一顶,小腹鼓起的程度前所未有的大,纪白眼泪都被这一下顶出来了,他可怜的子宫怕是都要被顶破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控诉,语言都尚未组织好,红肿的乳肉又被扇了一巴掌,“还敢不服气?”
纪白忍无可忍,骂道:“你他吗有病吧!鸡巴痒了可以去嫖啊!我是这么让你折腾的?”
沈旌的脸色顿时阴云密布,他这时开口才有些像从前的他了,冷冷清清地就一个字,“嫖?”
周身围绕的低气压让纪白不敢再轻易开口了,沈旌面色沉沉地盯了他一会,嘲讽地笑了声,腰胯向前顶了顶,“你再骚一点,把老子的鸡巴伺候舒服了,待会自然会给你嫖资。”
“你!唔……!!!你他吗啊啊啊……!!!”纪白怒目而视,下一秒就被体内插着的鸡巴肏得语不成声。
“贱婊子再叫得卖力一点,到时候要多少管够。”沈旌的声音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他气恼纪白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他就这么希望自己出去找别人?
他虽然这方面欲望重了些,可在他心里,这种事是只能和喜欢的人做的,纪白能让他出去嫖,是不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个淫乱的人,所以他之前的那些猜测,完全是有可能,纪白早就和姓南的睡过了,说不定宿舍那晚,喊室友的名字也不是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平时就被个个室友,那些个年轻力壮的大学生压在寝室的床上肏干习惯了,所以一闻到男人的气息,一躺到那张床上,感受到有男人摸他的身体,就下意识喊出了从前喊了千百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