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就算沈旌不问,纪白也会主动解释。
可他大三也快结束了,临近毕业的时期,事多得很。
自己一整个学期都没能找到满意的实习,也没考虑好到底要不要读研,他心情一直有些烦闷。再加上如今他们的关系不明不白的,沈旌态度暧昧若离若即。
他存了试探的心思,不甚在意道:“怎么了?”
“没什么,”沈旌又把西装脱下了,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还吃饭吗?”
这没个正面回答的,再试探也没意思。纪白顿时郁闷了,哪还有什么胃口,他下午还得赶着回去上课。
“不吃了。”他完全没注意到沈旌的情绪变动,恹恹地拒绝后,自顾自调出打车软件往外边走。
一只手从身后捂了过来,宽阔的大掌拢在他脸上,几乎从他的山根到下巴整个罩住。
那只手腕一使力,不设防的纪白就跌到了背后的胸膛上。
有热气喷在他的耳后,“那吃点别的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能等他说话,一只长臂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寻到他的乳尖抓起揉捏,股沟被什么顶着,有些微硌人。
身后的热意灼人,被顶着的地方尤为明显,纪白终于明白沈旌说的“吃点别的”是什么意思了。
他心里对沈旌有诸多不满,但也不想因为自己现下的坏情绪,而让两个人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进度条毁于一旦。便压着脾气委婉提醒,“我下午还有课。”
“什么课?”
“一节……选修。”话一出口,纪白就知道今天跑不掉了。
果然,沈旌马上就帮他做了决定。
“那不上也可以,”沈旌含着他的耳朵,声音带着口齿不清的黏糊,“我帮你找代课。”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有这项业务。
“我今天开了三个小时会,”沈旌握着他的手来到身后,腰胯轻摆,迅速鼓起的裆部暗示性地往前顶了顶。
纪白被这极其下流的动作激得气血上涌,脑子里那点郁气消散的一干二净,胯下二两肉很诚实地有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啊!”他恼羞成怒,推了沈旌一把。
沈旌攥住他的手放在那里,“宝宝,我已经很久没上过厕所了。”
一声宝宝喊得纪白头昏脑胀,整个人就像晕乎乎地飘在云间,脚一软就要陷下万丈深渊。
他咬了咬舌尖,勉强保持理智,“那你先去上。”
他一边说,一边想撒开手,那根东西顶在他手心直跳,实在太臊人了。
可沈旌就非得摁着他,还想拉着他往裤腰里带。
纪白自认体格不弱,可每每对上沈旌他总是落了下风,也不知道吃什么长这么大力气。
“你帮帮我。”沈旌气息带着暗哑的微喘,就像知道纪白受不了一样。
这要怎么帮?帮他扶着鸡儿尿?
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帮了,沈旌对着他的膝窝一使力,纪白就跪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恶的人慢步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缓缓拉开了拉链,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被放了出来。
“我也想上,可是厕所坏了。”他听见沈旌这么解释,那根肉棍已经抵上了他的嘴巴,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味道纪白并不陌生,可不同以往的是,里面还带了点轻微的腥膻味。
莫名就被人强迫着跪下,那人还挺着丑陋的生殖器放到嘴边。
他该感到屈辱的。
可事实上,他除了些许的抗拒之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连同下方隐秘的小穴都悄无声息地露出一丝湿意来。
贞操仿佛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崩裂,纪白开始感到心慌。
在鸡巴快要插入口腔的时候,纪白迅速别开头,严词拒绝,“这个不行!”
“什么不行?”沈旌握着他那根淫棍,轻浮地上下颠了颠,动作间龟头上的水光全被抹到了纪白的鼻尖,“你舍得我难受吗?你看看,胀得这么厉害。”
虽然有卖惨的嫌疑,但事实确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抵在鼻尖的肉棍涨成了红紫色,那些或青或紫的筋脉此时怒张着鼓起,可见憋的有多厉害。
如若受了刺激,比如纪白的呼吸再粗重一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那些充血的脉络就会重重地跳动一下,使得本就狰狞的鸡巴更显丑陋。
怎么有人想小便还硬成这样啊……
纪白慌乱地收敛气息,眼睛逃避般向上看,却看见一张带着情欲的俊美脸庞——在此刻这种暧昧气氛之中,沈旌以往过于凌厉的眉眼柔和了不止半点。
与他对视的时候,会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这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纪白几乎是立刻就沦陷了。
他红着脸,在沈旌的诱哄下一点点碰触到了那根肉棍,舌尖轻舔,闪着水光的龟头被唇瓣吸住。
光是含了小半个鸡巴头,心里那股难言的羞耻就愈演愈烈,还无端起了一丝夹杂着期待与兴奋的隐秘爽感。
正当他情迷意乱之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的还有些许小声的抱怨。
“完了完了,怎么又把钥匙落在里面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上就要赶不上了。”
紧接着就是大门晃动的声音,纪白瞬间清醒过来,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连连后撤了好几步,最后被椅子一撞,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好事就这么被打断,放谁身上都不爽。更何况,沈旌已经认出这声音就是刚刚那个女生,抢了他的花不说,还尽坏他好事。
地上的人正仰着头看他,那双有些幼态的圆眼此刻带了点哀求。
沈旌视线下移,落到那张因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他将手指放了上去,将纪白即将要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带着恶意把两片浅色的唇磨到深红,随后再破开齿关挤进去。
外面大门的声音越来越响,沈旌这边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纪白忍不住偏过头,有些急躁地拍开了嘴里的那只手,打断了对方在他嘴里继续作乱的动作,“有人来了!”
那力道没轻没重的,冷白的手臂上面,一道红印逐渐显现出来。
沈旌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眼睫颤动,清清冷冷的一张脸默不作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纪白一见他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发怵,他力气是大了点,可是男生之间有些磕碰难免,这好像也没什么吧?
而且之前做的时候,他身上被弄的那些痕迹跟这一小道红印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纪白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好计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印象中,沈旌虽然不近人情,但也不是个这么娇气的人。
“我还是先回去吧,”纪白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率先打破僵局,“这样被人看见,影响太差了。”
他提醒完,修长的腿部曲起,手肘往下借力一顶想要起身。
一只脚踩上他的跨间,阻止了他想要起身的动作。
勃起的器官被手工定制的皮鞋碾弄着,纪白涨红了脸,不解的眼神看向对方。
沈旌不为所动,“去哪?”
“我想回去上课,”明明是合理的诉求,纪白说出口却无比心虚,他不死心地提醒,“外面有人……”
可他话没说完,就被沈旌厉声打断,“有人?什么人?你很怕?”
“你是怕人看见,还是只是怕她看见?”
一连串的问句掷地有声,纪白简直怀疑自己是被拷在法庭上的被告,不然怎会受到对方如此谴责的语气。不知道他们学法的是不是都有这么个毛病,随便几个问话都严厉得像是当庭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若不是那言语间溢出的酸气,纪白说不定真要被唬住。
他想说话,张口却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只因踩在他跨间的那只脚已经伸进了里面——他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裤管装下两个成年人的大腿不成问题。
所以那只脚轻松钻了进去,顺利地踩在了他的勃起的阴茎上面,“你这样怎么去上课?”
语气之冷淡,好像之前气急败坏的人只是纪白的臆想。
你这样一直挑逗我能消下去才怪了,纪白腹诽。
他感觉对方完全忘记了门外还有个人,那个人似乎还有钥匙,丁零当啷的金属碰撞声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脏。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压下内心的那股燥热,哑着嗓子道:“你别……这样,我真的要上课了。”他心虚得不敢看沈旌一眼。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想去上课,沈旌会吃醋这点着实让他惊喜,巴不得就此干柴烈火,让进度条直接拉满。
所以沈旌让他跪着的时候,纪白没一点犹豫就照做了。虽然对方的具体要求着实有些变态……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他很没廉耻心地说服了自己,背对着沈旌弯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大腿呈直角跪在地上,从足弓到腿根都在紧绷着,线条流畅的肌肉鼓起,有细密的汗珠在上面滚动。
当手指放上去的时候,如果力道不够,就会因为这些液体而打滑。
纪白兢兢业业地跪着,以肉感饱满的臀部为顶点,到劲瘦的腰身开始一点点往下塌,以至于他身体前半部分以及侧脸,几乎就要贴到了地上。
将手肘撑在身侧,就这样保持了一点和地面微弱的距离。
“快点。”
不带情绪的催促声自背后响起,纪白咬了咬牙,伸手向后方探去。为了不打滑,他只能加大力道抓着自己的臀瓣往两边掰,被掐到发白的臀肉从指缝挤出。
沈旌在他身后靠着椅子,狭长的凤眼眯成缝,指节漫不经心地叩着桌面,可逐渐加重的鼻息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欲念。
纪白对此毫无所觉,狠心又加了点力气,暴力牵扯之下,中间那两道穴口微微露出小缝。
“可以了。”纪白喘着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愿意做是一回事,可真的做起来,那种心理上的廉耻带来的冲击,让纪白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无比沉重,累得快要虚脱。
因为双手都放到身后,他只能以胸腔为支撑点——不大的胸肌被挤压在地板上不成形状,以此来保持平衡。
在看不见的地方,两颗嫩红的乳尖被冰凉光滑的地砖紧贴着,这刺激不亚于直接用冰块贴在他的敏感点。纪白强忍着不适,侧着脑袋去看沈旌,眼里不自觉地带了点祈求。
“可以了沈旌,进来吧。”仰视导致距离拉远,他看不清沈旌的表情,只能又重复了一遍,越说越小声。
“扒开点,这么点大我怎么尿?”俊美的青年冷眼睨着他,没有丝毫动容。
“已经不行了,”纪白几乎要奔溃,对方直白的形容让他抬不起头,可他又如何能拒绝沈旌的要求呢?只能再次复述自己的难处,企图得来体谅,“真的不行,已经……已经很用力了。”
那双润泽的眼看过来,里面满是隐忍的哀求。沈旌被看得心神一荡,俯下身,“这点事都做不好,怎么还撒娇?”他握住纪白用力到指骨发白的手,使了点劲儿往旁边拉,“我帮你看看。”
纪白如蒙大赦,顺着沈旌的力道放松下来。感受到微凉的手指略过菊穴口,直奔下方张口的花穴。
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即使大力抠弄也不用担心受伤。沈旌呼吸又粗了些,指尖勾着早已湿哒哒的阴唇,一拨一挑,深红的一条冗道就露了出来,可惜只有一根手指大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跟之前不一样?”没打一声招呼,沈旌将手指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第二根,第三根,指节弯起用力抠挖着里面的嫩肉。
“什么不一样?”纪白手脚收紧,嗓音发哑。
“上次肏你的时候明明没这么紧,因为前一晚刚被鸡巴扩张过吗?”
逼肉被几根手指抠得舒爽不已,沈旌的指腹往那轻轻一摁,里面就像榨汁一般冒出洪流。带着点腥气的甜腻怪味一股股往鼻尖扑,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他自己散发出来的味道,可地板上的黏腻告诉他事实如此。
简直是没脸了,连对方说得这么难听也不好意思再反驳。纪白闷着嗓子,窝窝囊囊地应了声,“嗯。”
“贱逼东西,”沈旌沿着他的腰窝摩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子,“第一次上床就让我肏夹着精液的脏逼,你就是这么喜欢人的?”
“对不起……”纪白自觉理亏,低声下气道歉。
“对不起就完了吗?”
“我……”纪白喉头上下滚动好几次,方才生涩道:“以后会自己扩张好……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沈旌又离近了,上身倾着,头快要和他碰到一起,斜着脸摆出一副侧耳倾听的姿态,“没听清啊,在我耳边说?”
纪白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眼皮抖动着不敢看人。
他真的受不了沈旌这些过于亲昵的动作。
“不说话?”沈旌回正头来,再往前几公分,贴上了他的唇,亲吻非吻,“找不到借口了吗?”
他不说话,沈旌就一路亲到眼睛,一瞬间眼皮震颤得更厉害了。
纪白不知道这人又被什么奇怪的点取悦了,舔着他的眼眶低笑,“可怜见的,要不要我给你出出主意?”
这绝不会是什么好主意,可沈旌的神情语调都好像在说情话,纪白自制力一向很差,情迷意乱地说了声好。
“痒不痒?”
他的阴蒂被揉弄着,酥痒酸麻,纪白情难自制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的开锁的动静已经停了,有女声嘀咕着钥匙带错了。
纪白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听见桌上震动声,他猛地抬头,看见沈旌手机上面显示的来电提示。
“你的……”他试探地看向沈旌,却发现这人毫无要接电话的意思,抄起手机就甩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纪白识相地噤了声。
“找我吃饭为什么要扩张好,我们什么关系?”
纪白没想到沈旌会突然接起这个话茬,一时间毫无防备,嗫喏着回答不出。他当然想说是情侣,可那未免太过自作多情,毕竟沈旌对他的态度怎么也不像有情的样子,顶多是对身体感兴趣。
他想了又想,自以为挑了个识趣的回答:“炮友之间注重对方的体验,也是应该的吧?”
纪白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沈旌的表情,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变化之后,略有些失落地垂下了头。
所谓的吃醋也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沈旌根本不在乎他怎么看待两个人的关系,只是讨厌一直追随自己的目光被别人分走,自己的礼物被别人染指。仅此而已。
“说得对,那迎合我的喜好也是你应该做的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觉得这话夹杂着冷意,但纪白此刻失魂落魄的,没心思细想,只闷闷地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