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衣锦还乡的顶级富豪,你在马德里着名的豪宅区买下了一栋豪华的别墅。
你在自家门口停好车,接着开门下车,又为跪在副驾驶座位置上的劳尔依次解开了牵引带和束缚带。
“自己滚下来!”你低声喝他。
劳尔从车门口探出头来,向往外张望。
在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完全的私密地带时,他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仅仅过了几秒钟,劳尔就乖乖地爬下车来,跪在了你的脚下。
“乖狗狗。”你随口点评着,羞辱的意味比夸赞的意味要多。
并且,你还抬手揉了揉劳尔的卷发,就像在揉一只真正的狗。
主人的夸奖和适当的侮辱,让劳尔受用极了,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
此时已是深夜,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洒出昏黄色的光芒,照映在路上,以及路边的灌木丛上。
劳尔赤裸着身体,低垂着脑袋跪在地上,满心忐忑地用余光四处张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是没有其他人在场,可是这里毕竟是富人区,居住的人非富即贵,路边影影绰绰的灌木丛里有没有藏着什么尽职尽责的狗仔队就不得而知了。
可能身败名裂的恐惧感攫住了劳尔的内心,可是在公共场合裸露身体的刺激感又让他隐隐地感觉到兴奋和激动。
半是出于恐惧,半是出于性奋,劳尔赤裸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胯间还被贞操带束缚着的阴茎也隐隐膨大了起来,被皮质的贞操带勒得生疼。
可劳尔并没有出言祈求你,而是沉默着,更加尽力地压下腰肢、抬高屁股,再把双腿开到最大的,将自己每一寸隐秘的部位都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以及可能存在的镜头下——如同一个合格的Sub该做的那样。
你让劳尔在门口跪了差不多五分钟,期间就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将他全部的反应都收入眼底。
之后,你才大发慈悲地给出了下一步的指令,“好了,爬进去吧。”
对于劳尔而言,这五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几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回到了地上,却又隐隐地觉得有些遗憾。
劳尔暗自唾弃自己淫荡的反应,然后抬起已经有些发僵的手脚,扭腰摆臀地爬进了你的豪宅。
你故意走过了雨后泥泞的花园,又走过了鹅卵石铺成的长长的石子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尔始终跟在落后了你一个身位的位置,哪怕他爬得狼狈不堪,哪怕他的手掌和膝盖都已经破皮流血。
你记得,多年之前,刚刚完成属性分化的劳尔还是一副年少气盛的模样。
彼时的他,可绝对不是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也绝对没有练就这份Sub本该具备的基本功。
假如是十五岁的劳尔,只怕在刚刚爬上这段路的时候,就已经含着泪跟你讨饶了。
模样漂亮的黑发少年会跟你撒娇,还会撅着嘴叫你“安立奎哥哥”,求你不要这么为难他——劳尔一向是聪明的,聪明到知道这么利用自己的优势、利用你们的感情,让自己少吃点苦。
经不住劳尔的哀求,十四岁的你甚至可能吃力地抱起实际不比你轻太多的少年,带着他走过这段艰难的路,只为听到劳尔贴在你耳畔说一句“安立奎哥哥好厉害”。
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Dom,劳尔也还不是一个合格的Sub。
但是这些年里,哪怕在没有Dom引导的情况下,劳尔也把自己训练得很好。
终于踏入正门的时候,回忆结束了。
你站在室内,扭过头,看着以标准姿势跪在门外的劳尔——没有Dom的准许,他没敢踏入你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