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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章 番外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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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四年,皇太女出生。

许是随了盛拾月的祖宗脾气,这孩子刚出生便闹腾得很,一分钟也离不得宁清歌、盛拾月,一旦换到别人手中,便啼哭不止,即便是叶危止等人,也无法长时间哄抱着这祖宗。

这就苦了盛拾月,毕竟宁清歌孕后总是困倦乏力,照顾孩子的重任便完全交于她。

又是一日下午,寝宫无声,侍人纷纷退到远处,纱帘被放下,将房间淹没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

床里的人眼帘颤动,似要醒来,可另一边的人却未察觉,仍抱着怀里的孩子。

此刻已是春末,温度比之前热了许多,可因担忧孩子身子骨弱,容易着凉,所以殿中未设冰鉴。

一向怕热的盛拾月只披了件藕粉道袍,黄金项圈悬于颈间,宽松衣领往下坠,露出平直锁骨,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执奏折,赤足踩在地面,推着竹编摇椅轻轻摇晃。

怀里的孩子睡得正熟,时不时砸咂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盛拾月移开停留在墨字上的视线,看向另一边,明艳眉眼带着柔意,毫无威慑力地斥了句:“祖宗。”

不知几年前的盛拾月瞧见这一幕,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无法无天的纨绔祖宗,居然折在了一个还没有一岁大的婴儿手中。

被喊作祖宗的婴儿也是配合,即便睡着,也得紧紧捏着拳头,如同向盛拾月示威一般地动了动。

盛拾月轻笑了下,之前还无比重要的奏折,反手就变成了为皇女扇风的工具。

扇起的风掀起婴儿脑袋上的几根细软黄毛。

盛拾月之前还和宁清歌讨论过,也不知这孩子随谁,反正她和宁清歌的头发都既多又黑,可这祖宗从出生开始,就只有那么几根碎毛,看起来可怜得很。

叶危止之前还护崽,说只是因为刚出生没有长齐的缘故,可这几日却开始琢磨起那儿的芝麻糊效果好,提前给她大侄孙女准备,等到可以吃米糊糊时就可以补上了。

不过,虽然这祖宗头发不多,眼睫倒是又浓又翘,眼睛也随了盛拾月,带着一抹淡淡的蓝,水汪汪地盯着谁时,总让人心软无比。

盛拾月勾了勾嘴角,再一次垂眼,像往常一般打量起这家伙的五官轮廓。

刚出生时的皱巴巴小猴,终于长成白胖的可爱模样,就是不知像宁清歌还是盛拾月,分明都捡得两位母亲的部分优点,却哪个都不大像。

小姨说是月份还小,尚未彻底长开,等再过几个月就能看出来了。

可盛拾月等那么久,也没能看出个准确答案。

宁清歌倒是平静,只说若不像盛拾月,就将这家伙丢给侍人,一岁就可以单独入睡了。

想到此处,盛拾月忍不住笑起,低声说了句:“你若是还想粘着我们,可千万要多像我一点。”

怀里的孩子哼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自顾自往盛拾月怀里钻,睡得香甜。

惹得盛拾月再笑,下

意识偏头看向另一边。

那人不知道何时醒来,侧身向这边看,如墨玉般的眼眸润泽柔和,不知是在看盛拾月,还是怀里的孩子。

手中的折子一丢,盛拾月当即站起,就往宁清歌那边走,轻声道:“怎么就醒了?”

“你昨夜睡得轻,今儿多睡一些也无妨,我照顾这小家伙就好。”

床上那人没回答,只是招了招手,让盛拾月过来。

盛拾月单手抱孩子,一手伸出,牵住宁清歌的手,习惯性往脚踏上坐,方便宁清歌瞧着她,继而道:“渴了没有,我给你舀碗水来?”

那人懒散,不愿说话,用小指勾着盛拾月的手。

盛拾月不再多问,耐心等着她缓过来,许是走动折腾,怀里的孩子哼哼了两声,惹到盛拾月低头,熟练地抬手颠了下。

那家伙嗅到的熟悉气味,嘴砸巴两下又继续睡。

盛拾月刚想笑,又被勾在掌心的小指吸引全部注意力。

“怎么了?”盛拾月抬起脑袋,便往宁清歌那边看。

那人依旧不说话,指尖在盛拾月掌心勾画。

盛拾月有些疑惑,却没有将手抽走。

指尖划过掌纹,从开始到结尾,像是在摸索着盛拾月全部的人生轨迹,酥麻感受泛滥开,手指不禁曲起,虚虚拢住对方。

此时才能分辨,如墨玉的眼眸只倒映着盛拾月的身影,不曾挪出一丝分给旁人,那怕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怀里的小家伙又闹腾起来,没有摇椅的摇晃,总是睡得不大安稳,捏着拳头胡乱挥,发出一些不知道含义的声音。

盛拾月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还没有来得及低头,又被人拽住颈间的项圈,轻轻一扯就让盛拾月更贴近向来。

“怎么了?”

项圈上的宝石璎珞摇摇晃晃,衣袍更往下落,露出过分白皙的肌理,泛滥的眼眸只有大狗似的迷茫,不曾生出半点脾气。

拽着项圈的手不曾松开,又是一扯。

盛拾月乖巧往前挪,继而弯腰低头,吻过宁清歌唇角。

不知这人怎么了,但哄一哄总是没错的。

简单的触碰无法解决此刻的问题,勾着项圈的手收紧,迫使盛拾月越发贴紧,碾过对方唇瓣。

淡淡的荔枝香气在舌尖散开,不曾克制,反而越发探入,想要获取更多。

薄唇染上水色,化开刚睡醒的困倦,散落发丝勾在一块,半遮半掩地将姣好面容模糊,温柔得像是湖畔上不可触及的雾霭,惹得探寻。

怀里的孩子被挤压,不满地蹬了蹬腿。

“望舒……”盛拾月试图分开些许,却被人紧紧贴住。

分明是乾元,分明是低头看人的那一位,却被完全压制住,轻易被人占据口腔的每一处,标记上独属于宁清歌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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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散落,眼帘发颤。

有人闷闷开口:“难受……”

几乎是同时,盛拾月一下子就拧紧眉头,当

即就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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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小声道:“涨……”

盛拾月听得不大真切,疑惑地再靠近询问:“什么,哪里难受?我去把太医喊来?”

宁清歌抬眼看她,好像在判断盛拾月是否真正听见,好半天才又重复了一遍:“涨。”

盛拾月先是一愣,而后又反应过来,懵了下才道:“她还在睡着。”

盛拾月欲言又止,憋了下才道:“我、我把她喊醒?”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到这个没有用的法子。

宁清歌只是看了她一眼,又不肯说话了。

盛拾月皱着脸,很是无措。

此事实在为难得很,少了还能喊乳娘,可是多了……

不等盛拾月再想,拽着项圈的手用力一扯,便将人扯入怀中。

一如往日清冷的声音响起,如泉水滴落圆石。

“帮我。”

怎么帮?

盛拾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埋入有着淡淡奶奶的怀抱里,呼吸一滞。

“笨。”

那人是这样点评,也不知盛拾月是怎么得罪她了,刚起来就不肯说话,难得说出几句,还得斥一句盛拾月。

可是转念一想,自孩子出生后,这人的身子一直不大爽利,而且还是这样难为情的事。

盛拾月脑袋一低,无需思考就寻到之前无比熟悉的地方。

果真是涨得很,甚至都没有咬,只是略微抿住,就有液体迫不及待地流出。

盛拾月没有经验,竟比怀里孩子还没有用,让液体从唇边流淌。

宁清歌低头瞧见,不知是叹息还是餍足,抬手擦拭过盛拾月唇角,又是一声:“笨。”

可另一人无心再听,被过分甜腻的汁液堵住唇齿,之前残留的荔枝香气都被掩盖。

随着吞咽,不明显的喉结也跟着浮现,上上下下滑动不已,比刚开始熟练不少,甚至可以主动撩///拨,获取更多。

宁清歌偏了偏头,发丝垂落间,露出泛红的耳垂,抵在唇边的喘///息还没有挤出,就被堵住在唇上的手背拦截。

怀里的孩子还不曾知晓自己的食物在被人抢夺走,自顾自地捏着拳头,往盛拾月身上打,片刻之后又拽住她的衣领。

半落的床帘被风吹起,宫殿外似乎有人停留等待,侧耳倾听里头的声响,估摸着宁清歌是否醒来。

她听了一会,又对着外头人摇头,继而一群人又纷纷退下。

蔚蓝晴空依旧,只剩下几片白云飘浮,还没有凝聚在一块,就被风吹散。

“咳……”

寝宫里终于冒出一声响,盛拾月喝得急,差点被呛到,还没有缓回来一点,又急急忙忙堵住,生怕遗漏一点。

宁清歌扯了扯她的发丝,声音莫名有些哑:“别、给她留点。”

那人就却没有回应,上瘾似的过分,不仅没有停下,还越发用力。

手指下落,触碰耳廓,揪住耳垂,无力拉扯。

之前的肿涨消散,换做另一种难言的感受。

水啧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像是故意,越来越大声。

不知过了多久,布料磨蹭声响起,方才被捧在怀里的孩子被丢在一边。

嘴唇再一次触碰,这一次连荔枝香气都盖不住的奶香扩散开。

有人压在对方身上,说了句:“好甜。”

不等对方回应,又将仅剩的一口渡过去。

宁清歌眼尾泛红,却只能任由对方胡闹,尝到了对方所说的甜味。

分明一点也不甜。

宁清歌没办法说,话语都被堵住,最后两人的唇齿都被奶香笼罩。

屋外风更大,旁边的孩子突然大声啼哭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侍人连忙跑来,却见衣衫散乱的盛拾月用力打开房门,不满地喊道:“去将乳娘喊来。”

侍人不知道为何,只能脚步匆匆地往外走,低头时,却想起陛下唇边残留的乳白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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