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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说:“你会成为很好的老油条的。”
这是夸人的。
阿尔纳却摇头:“队长,我是很软的年糕,不是很老的油条。”
亨利:“?”
这话又怎说。
“他的外号,我都知道哈哈哈哈。”
这时正好有人跑过来拿水,听到这里给一脸懵的老队长解释了句。
来者正是那天那两个当着他面说他话之一的迪亚比,他也有外号,叫二爷,应该是专供。
亨利懂了:“年糕,听起来还挺好吃的。”
迪亚比不想和西诺西搞坏关系,借着队长在,他说:“昨晚说你坏话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的,只是刚好听到有人说你们昨晚到。”
他脾气居然还挺好的,这让阿尔纳很意外。
亨利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迪亚比真诚的表情,倒是观察起阿尔纳的脸色。
阿尔纳原本就没有生气,他们也不是在说自己坏话,反而是觉得自己有可能拿下法国足球先生,这和碰到人当面夸自己帅没区别,他高兴还来不及。
“没事的,我不在意,”他伸出手去:“阿尔纳·西诺西,你好。”
迪亚比也把手伸过来,哈哈笑着说:“瓦西里基·阿布·迪亚比,你好。”
他发现这人是真有趣。
两人过了名字,就算认识了,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客套拘谨。阿尔纳扭头去看亨利的眼睛,发现他满眼玩味,似乎被惊讶到了。
亨利只能凭借迪亚比的话猜个大概,具体的话两人都不能和他说的,这里就是法国队,在投票局势不明朗的前提下说阿尔纳有可能拿奖这件事就是自大了。
抢打出头鸟,阿尔纳不爱这样,让他更意外的是迪亚比也没有和亨利解释,笑着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这法国队真是越来越好玩了,阿尔纳真的喜欢聪明人。
这里一窝的聪明人,好喜欢!
他心里爽到冒泡泡,随意接了几句迪亚比的话,两人就这样慢慢熟悉了,后来甚至能搭着肩一起回寓所。
本泽马来找他吃饭时看到的这样一幕,他没想到阿尔纳的适应能力挺强的,才半天就和队长和老队员成为朋友了。
“卡里姆!”
阿尔纳挥挥手,顺便和身边的迪亚比说:“我的铁亲。”俱乐部搭子。
迪亚比知道他,本泽马就比他小一岁,不过职业生涯比他要好。
本泽马只用了半分钟就接受了阿尔纳在国家队招蜂引蝶的事实,这小子在俱乐部也是这样的,看来是天性如此,他一边这样,一边走过去,站到他们面前说:“吃饭去?”
“卡里姆·本泽马。”
“阿布·迪亚比,欢迎来到国家队。”
有时候认识就是一句话的事,有阿尔纳在中间作为润滑剂,本泽马也多了个能说话的人。
迪亚比脾气不错,说的话题他们也能接上,大家就顺理成章的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有人过来和迪亚比聊天,顺带和他们问好,就这样最晚来的两个小伙正式露了面。
刚刚跑步前德尚已经当着大家的面介绍过他们,他也很会端水,注意着不让自己的行为影响到他们。
好比多孩家庭要做到一视同仁,如果这个时候偏心就会有问题,虽然大家都知道目前在皇马的这两人有不错的成绩,但只要不说就不会有人提。
作为队里最小的一个加上金发白皮,让阿尔纳成为了队里的“特殊一个”,这些队友不是喊他洋娃娃就是喊他已经传遍全队的外号年糕。
话说这两个都不咋地,因为他们都还是觉得很新鲜,带着一股逗弄的语气,而皇马的队友是脱口一出,仿佛他的名字就叫年糕。
', ' ')('阿尔纳听到洋娃娃这些称呼会红着脸赶紧跑开,然后他们就会更起劲,他也知道最好的方法是无动于衷,但是真的太羞耻了,他一听到就想捂耳朵。
好不容易离开魔窟,阿尔纳总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的玩具,不努力就会成为女人(划掉)男人的玩具.jpg
他脏了呜呜呜。
耳朵脏了。
阿尔纳一路踉踉跄跄逃回房间,手上还抓着白天没吃上的包子。
有队友在走廊看到这一幕,下去和其他队员说:“不如叫他包子怎么样,跑路还不忘抓个包子。”
其他人脑补到这一幕哈哈大笑,一时之间空气里的氛围都快活极了。
亨利在一旁见到这一副场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在今晚之前这群人还是埋头吃,吃完就走,根本不会和身旁人有过多交流。
现在的法国队是说不上好,但他抱着很大的决心来,他希望能在这里看到他们越来越好。
德尚也通过助教知道了餐厅里发生的事,听完他脸上露出了和亨利一模一样的表情。
他来法国队之前下了很大决心,同时亨利这位老队友给了他很多帮助,十年前他们在一起并肩作战,十年后亦然,就算他们的关系在当年不是最好,在今天都会成为最好,这是一种革命友谊。
目前来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真是谢天谢地。
*
阿尔纳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就是和前辈诉苦,他来法国队真是进了痞子窝,他这么大个黄花大闺男,真是危险极了,不许前辈以后再放他一个人出去。
听到法国队队员都叫西诺西洋娃娃卡卡也愣住了,随之而来是大笑。
其实他也想这么干来着,光看小孩这张脸是能被这么叫,五官精致,还是一头金发,但是要是看他体格洋娃娃这个词就说不出来了,金刚娃娃还差不多。
阿尔纳没想到卡卡也会笑他,直接鼓起了脸。
“生气了吗哈哈哈哈,你生气我也看不到哈哈哈——”
卡卡情绪内敛,很少能见到他笑这么猖狂的时候,阿尔纳想想,也就松嘴了,算了,要笑就笑吧。
“就你会欺负我。”
“你欺负我的时候也不少吧西诺西先生。”
好正式。
阿尔纳脱掉衣服坐到床边,重重地叹了口气:“那还是没有你多,我今天跑了好几圈,又去做了力量,好累呀,怎么没人给我放松。”
他脱衣服的悉悉索索声卡卡听到了,结合他的话卡卡福至心灵:“你不会想做按摩,还是那种纸内裤?”
他的眼睛和大脑很干净,这些都是西诺西这个小黄人传授给他的。
阿尔纳听他真诚又疑惑的声音,成功收获老脸一红:“倒也不用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家庭按摩,我懂的。”
他懂他倒是接!
阿尔纳咬牙切齿。
“算了,我知道的,根本没有人关心我,就让我一个人在克莱枫丹发烂发臭吧。”
“你的愿望倒也不是很难实现,只是我以为你会更想帮我按摩。”毕竟男孩对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肌肤饥渴症般的迷恋。
说到这个阿尔纳就不困:“你想的是对的。”
好涩涩的画面。
可能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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