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一声质问，让张大海也有点儿哑了。
这……
他虽在平城有点儿社会地位，可放眼全国，其实一般的很。
尤其是陈不凡所提到的京城！
李闯心中也咯噔，他看来，陈不凡不像是说谎。
从他拿出的那些老物件可进行判断。
李闯冲张大海眼神示意，好像在说，有可能是真的！
陈不凡观察着面前二人，他清楚的能感觉到，他们的态度改善了不少，又道：“海哥真是厉害，京城都能打听明白？”
张大海听出是阴阳，干笑一声，掩饰尴尬道：“陈少说笑了，依我的能力，还不足以在京城立足！”
“是啊，提鞋都不配！”
陈不凡故意这么说。
张大海闻声，笑容僵住，笑也笑不出来。
说实话太容易扎心。
张大海自然也明白这些，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
李闯见陈不凡在张大海面前有恃无恐，态度强硬，对他的身份也相信几分，脸上挂着一层恭维。
“陈少，今天来是谈合作的，不是吵架！”
陈不凡冷笑一声，“李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派人跟踪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