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江浔低下头轻轻的点了两下,“不是不喜欢,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阿兰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知道了。”
江寻现在心里只剩下内疚,他想安慰几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自己多说多错。
阿兰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江浔的肩膀,反安慰道,“没关系,你不必内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种事情又不能勉强。”
她自己先坐了下来,“我的头疼得很,这个发髻太重了,你快瞧瞧能不能帮我弄下来。”
江浔哪里会弄这女人的玩意儿,他研究了半天都找不到发尾藏在哪里。
“那你去楼下寻老板娘来,快些去,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受这份罪了,快找人帮我把这拆了去。”
江浔刚想下楼,忽然想到这里是二楼,“你不会想把我支开,从这里跳下去吧!”
他又赶忙坐到阿兰的身边,“你可别有什么想不开的,有事咱们好好说。”
“你放心我不会跳下去的,这里是二楼我跳不下去又摔不死,我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江寻半信半疑,但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得自己下去找老板娘,“那你好好等着,我马上就上来。”
等到他火急火燎的拽着老板娘上了二楼,走到门口才听到里边有低低的抽泣声。
阿兰在里面偷偷的哭,他突然想到芸在那句话,她只是看起来坚强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而已。
他也不敢进去,只在门外默默的等着偷偷听里边的动静,他既害怕阿兰一时想不开跳下去,又怕贸然进去打扰了阿兰独自伤心。
老板娘自然认得他,江家的公子是个爱拈花惹草的,如今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的姑娘着了他的道。
一会儿听这里边没有了动静,江浔刚想进去,阿兰却一把打开了门。
她哭的眼睛又红又肿活像一只小兔子,头发也被她自己扯得有些乱,脸上的妆也花了,看起来可怜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