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微服出巡，燕公子也是身份尊贵之人，我不直视是出于礼数。”
温言礼说罢饮了口茶，唇角轻微上扬。
“可你越不看我，我就越觉得你是心虚。”
舒燕君好整以暇地挑眉。
没办法。
为了不让他起疑，温言礼唯有抬眸直视他琥珀色的眼眸。
然而，不过一瞬间，先错开视线的反倒是舒燕君。
「幸好。」
温言礼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他马上就快撑不下去了。
舒燕君喉结轻滚，垂眸无意识地端茶喝道：“温兄，你说的没错，那确实是「以讹传讹」。”
“......”
温言礼紧张地喝茶。
“差点我就信了，”舒燕君轻笑出声，用早已打好的腹稿编造道，“本来我对你们这些太学学生没什么意见，自古才子多风流。
但采昀是太师最宝贝的孙女，她钟情于你，我这当表哥免不得要详细查探，谨防表妹上当受骗。”
“......”
温言礼沉默地笑着，胸腔里心跳快如鼓点。
舒燕君知道他是在等后话，才好见招拆招。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道，“我查到，你性格乖戾残忍，还嗜赌成性，京城至少有十六家赌坊是你在背后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