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闲请求入城,烦请开一开城门。”她两手叫我举过前胸高声说道。
城墙之上有人探出头朝下看了一眼,又对里边的人说了什么,回道:“不允入城。”
花自闲蹙眉:“秋闱已过,只待放榜为何不可进城?”
“你与那些个流民待在一起,本将怀疑,你已深染恶疾故不许进。”墙头上那人说。
如她所料,当真不许进去了。
“我是大夫,有没有恶疾难道我自己不知?北地灾民我全都诊治过,只有一些身弱之症并无恶疾。”花自闲又再次把手抬起来郑重说道。
城门前是一个小小的山谷,声音撞到山壁上又弹回来空谷传响,不多时帐篷里的百姓便都走出来想瞧一瞧发生了何事。
就听城楼上那人说:“接到密函,灾民之中或有...或有染了疫病之人,未免伤及城中百姓和都城安定故不允放行也不许离开城门口半步。”
说罢城门打开,一众官兵从内里涌出来包围营地散开,又在通往北边的出口停了下来。
守将锤了一下砖墙,面色冰寒:“消息来得太慢了,若是能早来一些在城外三里地就该把人截住,现在到了城下处理起来可就麻烦了。”
“将军英明,相爷必定感念大人,到时加官进爵指日可待。”身旁的祭酒说道。
守将冷冷看了他一眼:“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别说加官进爵我脑袋不保,相爷这是逼我送命。”
闻言祭酒面色一沉,眸色晦暗:“将军切记,您的家人可都在相爷手中,那两岁大的小公子,四岁大的小娘子和您那娇滴滴的美人夫人生死可在您的一念之间。”
守将又锤了一拳砖墙:“我知道。”
也不知要死多少人这个情节才会走完,花自闲立在城墙下面色晦暗,她使劲去回忆小说里的情节可实在没有了。
“到了这个世界,剧本就该由我自己写。”喃喃着,她往营地里走回去。
营地里似乎因为刚才的事喧闹了起来,有人去找官兵理论,有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从北走来没有城池愿意接纳我们,听说丰府城有吃食我们才来的,怎么连丰州也不愿接纳我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