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不知道的是，上官源要看的并不她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
上官源一手插在裤袋里，面色沉稳，明亮的双眸中，只有她的影子。
“哥，那件衣服是……你为什么非得让迟烟穿呢？”那个名字，上官馨没有说出来。
她开始并没有打算来看迟烟拍摄，是上官源突然给她打电话，她才过来。
但是她并没有想到，上官源让她来，只是让她观察迟烟情绪的变化。
可只是一件衣服，有什么可观察的呢？
“而且，这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并不合适。”就连上官馨都觉得有些别扭。
上官源转头看向她，“你觉得她现在在想什么？”
“她看上去，没什么异常，但是你看她的手，一直都是微握着状态，双脚挪动时，也有些僵硬，她现在应该很紧张。”上官馨认真的说道。
这算是她的本领。
上官馨看人的时候，一般只凭第一眼，而在观察人细微的变化时，也有独特的眼光，这也是上官源叫她来的原因。
上官源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拍摄结束，慕容雪第一时间去换下了那条裙子，而后又将它叠放整齐，递到上官源的面前。
“还给你。”她语气轻飘飘的，完全像是局外人一样。
上官源接了下来，目光未从她的脸上移开半分，“多谢，至于报酬……”
“不必了。”不等上官源说完，慕容雪就打断了他，“既然是帮忙，提报酬就显得我小气了。”
说完，慕容雪就笑着离开了这里。
她不敢再多停留，害怕自己再露出什么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