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源扶了扶额头，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他还是高估李甜了。
本以为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最起码能证明迟烟和几年前的那个女人有相同之处，但是没想到，听了一堆废话。
此时，上官源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
他这么大的势力，为了调查迟烟的情况，也下了很大的功夫，都没有确切的证据，大多都是来自他的感觉，更何况李甜了。
他起身，按下办公桌上的红色按钮，冷冷的说了句，“进来。”
不久后，宋琳就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
上官源身边的秘书助理大多都是男性，宋琳是个意外，因为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可靠也可信。
宋琳站在他的对面，连头不敢抬。
“南玉呢？”上官源开口，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她出去了。”宋琳犹豫着开口，这样的话，她不知说过多少次。
上官源抬起头，迎向宋琳的目光，漆黑的眸子中透出疑惑的光芒。
“哦，南玉姐走的时候说，她心情不好，没心思设计，所以……”
恐怕只有宋琳知道，南玉离开的时候，明明是开心的不得了。
上官源没有说话，但是却在电脑中找出一些文件，仔细的看着。
整间办公室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宋琳就这样站着，也不敢看上官源，生怕被他的目光杀死。
“她这期的设计稿还没有交。”上官源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似是询问，但又好像已经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