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说出口就后悔了。
然而她不承认自己有错,她便是错了,也是常青伯逼的!
江氏讥讽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不为孩子着想,你又何曾为他们着想过?
但凡你能替他们着想,就不会好东西像流水一样往烟柳阁送!”
“我要不想法子弄些钱,难道看着将来交到我儿子手里的伯府是一个空壳儿么?”
她的话音一落,世子兄弟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是啊,父亲对烟柳阁那边儿太好了,烟柳阁的花销也大得很。
常青伯却再不想给江氏留面子了,他道:“你放印子钱的账本就在那里,等人把账算出来……江氏,你要是拿不出那笔钱,我就要问江家要那笔钱了!”
“言怀定!”
“你别欺人太甚!”
常青伯一拍桌子:“我是不是欺人太甚,等账本和库房清理清楚就知道了!”
接着,又有仆妇被带了进来。
她们交代的事情也越来越骇人听闻。
言大言二两人听得恍惚,他们好像从未认识自己的娘亲一般。
仆妇们口中恶迹斑斑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们温柔贤惠,被父亲冷落的娘亲?
为了几把古董扇子,她就敢让人去把扇子的主人给打死。
然后给人家扣一个轻薄良家妇女才被妇人的家人给揍了,不治身亡的。这个罪名给人套上,害得人家念书的儿子都被私塾给退了回来。
为了彰显自己的手段,被人一通恭维忽悠之后,就收银子然后以伯府的名义去插手干预地方诉讼。
最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