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夏震惊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是疯了吗?!
“你想都别想!”
“你愿不愿意都没事。反正我说到做到。”陆北川眸色冷沉地看着她。
既然她那么不想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那他就偏要让她生。
让她知道她这辈子除了这一个丈夫以外,别想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他目露凶狠,恨意就像是海岸边上卷起的浪花,一层层地堆叠涌上。
安夏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心里开始有些慌了。
“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没有意思吗?我觉得太有意思了。”
陆北川冷笑道。
“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看着你无力挣扎只能被迫臣服,这不比你把我当条狗看要有意思得多吗?”
安夏攥紧了被角。
陆北川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知道我不好惹,你就一开始就别去招惹别的男人,也别做我不喜欢的事。我以为给你点空间让你闹一阵你能自己学乖些,但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多。”
“野鸟在外面飞惯了,是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待在笼子里的。”
……
那天之后,陆北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再没来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