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川没吭声。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对那套所谓的婚房,他就是有种莫名的归属感。
总想着回去就能安夏在家里等着他,为了照顾他忙里忙外。
可安夏跟他吵架搬出去了。
就算家里没人在等他,陆北川一想到那些被插在插销上的小夜灯,又会想起安夏之前每晚捧着厚厚的名著或者画册,半靠在床头点着小夜灯等他的样子,心里又会被抚平几分,少些烦恼。
他不得不承认,他好像快要藏不住对那个只属于他和安夏的婚房的向往了。
可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那女人现在铁了心地要跟他离婚。
以前怎么想方设法地要跟他上床,现在就怎么想方设法地从他身边离开。
而他居然连半点应对的办法都没有,只能用那所谓的两千万的生活费锁住她。
甚至还为了能多见她几次,毫无原则地给了她一个所谓特助的名号。
这些事换了从前陆北川是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
但现在……
见他不说话,裴茗和陈易也不敢多问。
他们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只有陆北川最不好惹,也只有他的心思最难让人看透。
但沉默半晌,裴茗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川哥,既然你跟希羽没有和好的意思,那就趁早把孩子给打了吧,还有网上那些谣言,该清理的就清理了。小嫂子要是看到那些,肯定会伤心误会的。”
陆北川冷冷哼笑一声:“伤心?我看她是一点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