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山是个狠人。
他又恢复了之前刀头舔血的状态。
除了自己任何人他都不会相信。
只能说,现如今发生的这些事,让他仿佛陷入了应激反应之中。
他决定要自己给自己做手术。
小部分的烧伤治疗其实很简单,只需把坏肉全部割掉,不留一丝,然后等新肉长好就可以。
不过,他那个位置却有些尴尬。
自己够不着。
傻儿子又帮不上忙。
不过,狠人就是狠人,既然看不到那就索性多挖一些下来就是了。
冯云山咬着一条毛巾,脖子处青筋暴起。
在流了一马桶雪后,终于把伤口的坏肉清理干净了。
转身朝着早就准备好的木炭灰坐了上去......
冯云山低着头,足足缓了一个小时,才缓过劲来。
扶着凳子站起身来,他失血过多,感觉有些头晕,不过还不是很严重。
拿出手机,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冯云山包扎好伤口,穿上衣服,戴上头盔,握着撬棍,出了门。
偷偷埋伏在一棵折断的大树旁边,静静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