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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穆尧眸色渐深,纵然已经知道乐家有意趋附,但乔穆尧还是被娓娓道来的乐熙惊豔了。

江南官员家的小公子,个个都这麽可人心的吗?人长得赏心悦目,话更是说得漂亮。

“乐卿说得极好。”

论过画,品过茶,乐熙想着告退,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没眼色地耽误功夫不好。

“这麽着急走做什麽陪本王用完午膳,下午一起出去走走。”见状,乔穆尧脱口而出道。

乔穆尧刚有一丝悔意,就见乐熙睁大了一双清淩淩的杏眸,目露讶然。

乔穆尧看着可爱,将后悔抛诸脑后,低笑出声:“不是说好了,要当本王的向导吗,莫不是敷衍,嗯”尾音放沉。

“噢……一切听从王爷安排。”

乐熙开始搜肠刮肚地想锦西玩乐的去处,天可怜见,他的记忆模糊斑驳,能记得重要人事已是很好,哪里还记得这些。

“青冥,”乔穆尧唤人进来,“吩咐下去,午膳本王要和乐公子一道用,多準备些江南风味的菜肴。”

青冥拱手领命,眼睛不由自主地在自家王爷和这位乐少爷之间打了个转,王爷向来性子冷淡,怎麽一上午的功夫两人就亲亲爱爱起来,还要留人用膳。

乐熙暗暗叫苦,他可太了解青冥了,闷葫芦一个,现在心里不知在转什麽心思呢。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用过膳,下人上了一些甜汤醒酒解腻。

乐熙忙不叠地用了些。

乔穆尧看着乐熙略带薄红的脸颊,心情甚好地调侃道:“乐卿年纪也不小了,怎麽才沾一小口酒,便成了这样”

这时候,乔穆尧可想不起来,自己适才腹诽过乐同知支使半大孩子做事。

“是小人失态了,往常在家也饮些莲子清、秋棠封之类,不知今日为何会如此。”乐熙脸颊飞霞,星眸半垂,连忙再多喝了些汤,试图压下燥热。

“那些都是花酒果酒,”乔穆尧明白了,敢情这人根本没有酒量,“刚才席上的酒是千里醉。”

什麽乐熙擡起眼帘,瞳孔放大,这才弄明白自己的酒量不是突然变小了。

前世乐熙跟着乔穆尧喝日照雪青茶,可对千里醉这种酒是敬而远之,他也只见乔穆尧在犒劳凯旋将领的宴席上喝过,平日里乔穆尧喝的是金盘露一类的御酒啊。

千里醉,边境有名的第一烈酒,色如冰清,入口绵柔,后劲却极足,几杯下去酒量普通的人就得不醒人事,征战四方的将领也很少有能喝上一坛的。

乐熙此刻心中不由庆幸,自己只沾了沾唇,不然恐怕就会仪态全失了。

乐熙不知道自己失态后会做些什麽,尤其是重生之后,若是在醉中混淆了记忆,说不定会做出奇怪之举。

乐熙暗下决心,此后绝不能醉酒。

乔穆尧并不知乐熙的心思转了个来回,他好笑地摇摇头:“孤本来想邀乐卿去猎场骑射,看来是不能了。”

宣王也不知为何,本来只是想略微了解一下乐熙,可现在却不想乐熙过早离开了。

第6章 对弈察人心

刚刚那一惊,乐熙的酒劲过了大半,但上马确实还太勉强,暗自揣摩宣王此言,似是送客之意。

在宣王面前表过了忠心立场,乐熙觉得不虚此行,上一世他一再纠缠,直到宣王离开锦西回京複命才不得不放手,这回不会了。

乐熙懂得了进退,不再去期待宣王的回应。

乐熙下定决心,回府后好好準备会试,毕竟岁月荏苒,有些东西捡起来需要时间。

“小人怎敢扫王爷的兴致,王爷去骑射便好,小人先行告退,他日再来行宫拜见。”

没有下次了,乐熙抿抿唇,宣王不召他来,下次再见只怕就是在京城了。

乔穆尧眉头一皱,这是闹哪出,难道不应该紧贴着他不放吗?

出言叫住乐熙:“乐卿,孤不着急练骑射。你既体力不支,便陪孤下棋消遣吧。”

乐熙愣住,若他没听错,宣王是在留他不敢多犹豫,应道:“谨遵王爷吩咐。”

不,必定是想在对弈中观察他的心性,乐熙否定了刚刚的“自作多情”。

下人们摆好了乌木棋盘和暖玉棋子。

宣王乔穆尧执黑先行。

乐熙的酒彻底醒了,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务求不露破绽。

这很难,棋道如心,掩藏起自己的心怎会不难

更兼是在用兵如神的宣王手下,对弈如对战,乔穆尧棋路莫测,处处设了陷阱,又合乎整个的布局,让人无知无觉间踏入其中,请君入瓮。

乐熙心中暗暗地捏了一把汗,从本心而下,极力不去回忆宣王的用棋特点,他现在不应该知道这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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