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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胥轻扬起九节鞭破空疾舞,一个旋转砸向白七胸前,“滋——”白七下腰闪退手里的弯刀与之相撞丝丝火光冒出,弯刀点地两腿踏空一个横扫千军万马飞喘胥轻。
“反应到是快。”胥轻呼道,左脚一点腾空跃起躲过白七弯刀,反手一息间,手里的九节鞭化成一道残影击中白七后背。
白七身影倒在地上,他咬着牙根,弯刀插入一旁的草地,稳稳的站起身子。
站直了身体后,他弓起身子,双眼似狠崽子,透着兇狠猩红,直勾勾看着胥轻,提起弯刀横劈。
胥轻侧身闪躲,又是一鞭击中白七双腿。
白七脸色煞白双腿一跪,吃痛的咬破嘴唇,也没叫出声。
最终以白七不知吃了多少记鞭子,结束对战。
那日后,白七好似与胥轻杠上了,每次被胥轻虐的遍体鳞伤……可他每日乐此不疲的找胥轻挑战。
连清菱都看不过眼,找小姐好一番控诉:
“小姐,您跟胥轻说一声,让她下手轻点。白七回回被她凑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半天才起身。”
“那混小子就是欠凑,不说!”风染画瘪了嘴道。
嘴里说着,转眼她扶着吹气球一样凸起的肚子,去了溪边练武地。
第22章 王疤子杀上门
“哟呵,打得正欢了。”风染画扶着肚子扭着腰过来时,见白七和胥轻打的正欢。
胥轻抱拳见一礼。
白七擦了嘴角的血水,乖觉的喊了声姐姐。
“继续,继续。”
风染画乐得看好戏,寻椅子坐,宋江有眼色的搬了把椅子过来。
哟,浑小子有进步了,碰了胥轻六招。
忽。
刺啦……
胥轻手里的九节鞭落在白七肩膀上。
“胥轻打得好!”风染画啪掌叫好。
白七沖着姐姐嘿笑一声,又站起身子抖了肩,跟那狼崽子似的沖了过去。
才过了三招,又被胥轻一脚踢飞。
啪……
白七倒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巴。
“咦,生痛。”风染画吐了一地瓜子皮,走了,实在没眼看。
什麽对战,那就是一面倒的狂虐。
那胥轻不知道是江湖那个门派,一身好功夫,改天套套话。
话说,单看胥轻,她看得热血沸腾,浑身战意迸发;如若不是她有孕在身,都想与胥轻切磋一二。
两人接连对战了七八日。
风染画到底担心那浑小子一身旧伤,好不容易干掉她半根人参养回了些底子,别又变成纸片人。
他迫切变强,唯有找强者,愈战愈强。
但也得循序渐进。
半刻后,白七山洞的门口咣当,被人一脚喘开,密集的骂声随之传来。
“逞什麽能?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挑战胥轻,嗑惨不嗑惨?
吃饱了没事干,喜欢挨打?还嫌身上伤口不够多?你有几条命呀!”
风染画掐着微隆的细腰,一进白七的内室,睨了他一眼,霹雳啪啦的怼道。
白七解了一半的衣裳,正在準备给自己擦药,迎头一顿痛骂,懵了好一会儿,笑道:
“姐姐,你怎麽过来了,还下着雨呢,路滑,别摔着我小侄子。”
“哼!”风染画走了过来,直接把解了一半的衣裳,上半身扒啦个精光。
白七一脸错愕,拽着肚子仅留的半截衣裳,不肯松手,“姐姐,我是男子。”
“屁,当初救你,这半身的肉那里没看过?!”
风染画咕哝道,一脸嫌弃,手上也不嫌着,抢过药瓶,在帕巾上倒了半瓶,用力的涂敷在各处。
刷!
白七一脸通红,随之“嘶……”忍着痛,轻呼了几声。
待擦完药,白七穿戴妥当后,望着姐姐,眼中带着几分仓皇。
“呵。”风染画笑盈盈的讥讽,潇洒的走了。
十月,霜降。
破晓将至的那一刻,尚未鸡鸣。
哨兵冯福宝敲响了山洞外木门,“清菱姑娘?”
清菱“诶”一声,披了一件外卦,打着吹欠打开门,一阵寒风吹来,清菱打了个冷战。
“清菱姑娘,不知王疤子带了十多人不知怎麽找了过来,带着人在入口处寻摸,我怕看透僞装找到进来了的小道。”
冯福宝兴奋吹着气说道,当了一个多月哨兵,终于探到重要消息。
“你且等下,我问小姐。”
清菱说,山洞外,还有一侧避风廊,如今小姐未起床,到是不好叫男子进外屋。
里屋的风染画缓缓睁开双眼,思虑片刻,微眯一双标志性的狐貍眼,勾唇晒笑。
一直说找不到对手练练崖壁衆人,眼下不就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