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炸臭豆腐,忙了一晚上,
傅颐然早上补觉,等日头西斜,才收拾好东西出摊。
在傅颐然的螺蛳粉摊位上,已经有客人早早等在原地,都伸长着脖子盼傅颐然出来摆摊。
看傅颐然的身影远远出现在街口。
巨大的餐车和傅颐然的小身板行程鲜明对比。
有食客一溜烟跑过来帮傅老板推车,动作挺快的,就是脸上有伤口。
“老板,你可来了。”
“俺可想死这一口了!”
这人是个自来熟,热情的不行。
“老板老板,我给家人都说了,平康坊里有家螺蛳粉特别好吃。”
“我家人就是不信,说我三天两头往青楼跑,再来就要打断我的腿。”
那人一手帮傅颐然推车,一只手指向自己的脸颊。
上面是一块青色的发紫的肿块。
“老板,你瞅瞅,这就是我媳妇儿拿花瓶砸的。”
“哎呦,我可冤枉死了,好好吃个饭,都要被媳妇打。”
“傅老板你不考虑换个地方摆摊啊!”
傅颐然是个内向的人,虽然做生意这些天,性格外放很多,但是还是招架不住这人的热情。
她抬手擦擦鬓角并不存在的虚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