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安没有等来去刘府的下聘的机会,却等来了镇国公。
“你母亲说给你兄长下聘的事儿,你怎么看?”镇国公进了门便直接问道。
杨佑安正半倚在榻上,眯着眼想睡回笼觉,冷不防被老父亲这一嗓子吓得一个激灵,直接坐了起来。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镇国公似忽然想了起来,眼前这位刚晋升的儿子,昨天晚上没回来。
“儿子跟表兄在一起。”杨佑安坐直了身体,披上外衣,系着扣子。
镇国公坐在了小桌前,望着还没收走的石榴碗碟和食盒,眨了眨眼,食盒上有很显眼的两个字儿,央楼!
“央楼有外带了?”镇国公直接问了出来。
“儿子不知,表兄送过来的。”杨佑安顺嘴胡说,趿着鞋,也拖到了小桌旁,举起茶壶灌了起来。
壶里是伺候茶水的婆子按照杨佑安的喜好泡得极浓的茶。
杨佑安喝空了茶壶,尤不解渴,又叫婆子泡点上来。
缓过些精神来,才看向镇国公,“父亲刚才说什么?”
镇国公瞪了他一眼,这龟儿子,喝水也知道给老爹倒一口。
“你母亲要给刘府下聘,替你大哥娶二姑娘。”镇国公看向杨佑安,等着他说话。
“嗯!清早听她说了。”杨佑安也看向他爹。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
好半天,杨佑安才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母亲的意思,就是刘大姑娘换成刘二姑娘,聘礼不用变。”
“儿子以为,这不行!母亲贴多少自己的私产,儿子管不着,但镇国公府的勋产,不能动!”
镇国公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况且,你大哥即便不是世子,正妻也不能是庶出,更何况,是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