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福了!”秋来凑到了小泽身边儿,用肩膀碰碰他。
“小的一定好好干!”小泽赶忙表忠心。
管家见杨佑安定妥了,也忙开口,“二爷只管放心,明早,我跑一趟,把人连身契一并送到刘府上去。”
“先这么着!”杨佑安转身要走,管事追了几步凑到了跟身旁。
杨佑安站住了脚,侧头看着管事。
“二爷,那脸上有痣的汉子有下落了。”管事凑到了杨佑安耳边,收低了音量,小声说道,“是兴恩伯府外头一个院子里的。”
“哪儿?”杨佑安拧眉,兴恩伯府?
这京城还有他们家敢伸手的地方?
兴恩伯是开国时得的封号。几辈子下来,都是在吃老祖宗留下来家底,后辈子弟,文不成武不就。
“错不了!”管事点头,“伙计眼看着他自己开了侧门进去的。”
“不用盯了!”杨佑安扔下一句话,扯着马缰绳,“回府。”
一主一仆,坐在马上,慢悠悠的在路上晃着。
秋来是个话唠,这会儿他看着黑着脸的杨二爷,也只是默默跟在身边儿。
“哎,兴恩伯家的,是哪个?”杨佑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京城的纨绔圈儿里,哪个是从兴恩伯府里出来的?
还是说,他们那个几乎是废了的伯府没有人出来耍玩?
那不可能!
勋贵们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儿,纨绔们的圈子,是最容易融入,也是打探各种消息最快的。
“乔四!”秋来张口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