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的时候被人算计里家里的功勋田,是我贴了私产,多拿了几倍的银子赎了回来。”
“你迷上了那个清倌人,私相授于婚前,是我挡在了你身前,承受了父亲的怒火。”
“分家的时候,除了族里的公产,我连自己的私产都贴给了你。”
“你都忘了?”
“到底是我碍了你的眼,挡了你的路,你觉得你踢得动我了?”
镇国公双目满是悲怆,“既然如此,你且自求多福吧,再若犯错,我便也开宗祠,逐你出族谱。”
杨二叔嚯的向前,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长兄如父!”
这难道不是当哥哥的该做的?
杨佑安像见了鬼似的看向二叔,“二叔,你这套言论祖父同意?”
这不是白狼嘛?
镇国公向杨佑安打了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咄咄逼人。
“如父不是父!”镇国公开口道,“我也不是立时就赶你出去!请耆老们督促见证,从今往后,你当遵纪守法。”
“好自为之!”
“怎么?你们还不走?是依旧想着要夺产?”镇国公看向耆老们,“他许了你们多少?爵位归了他,他难道真的敢分祖产给你们?”
“若你们也觉得,是我对不起天地祖宗,大可以把祠堂里的牌位也分了。”
杨佑安嗤笑一声,“分那个省事儿,直接带个筐来就行!那个,四叔公连筐都不用带,直接拿一个回去就去。”
被点了名字的四叔公,青着脸,第一个离开了!
不离开干什么?等着人家逼着自己举牌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