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月的辩解,直指沈璇。
人是她叫到宫里来的,地方也是她换的。
楼望月没有足够的作案工具,可是对于她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杨太后含着怒气质问沈璇,“人是你带来的,你方才也说了,她和你的有旧情,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为何将她一个宫外的人,调配到了四皇子的住处?”
至于为何接人进宫,她懒得明知故问。
想必皇帝也是知道的,没必要引起他的反感。
沈璇捂着腹部,脸色微白,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皇帝皱起了眉头,看了眼她手的位置,根据刘答应所说,这种巫蛊之术,需要在腹中时就得安排起来,否则是无效的。
怀孕的,可不只是楼望月。
身为沈璇的夫君,沈璇虽然没将怀孕的事公之于众,他还是知道的。
相较于楼家或者是宋家觊觎他的帝王之位,他更愿意相信是沈家有想法。
沈家有这个能力,也可以有这个野心。
他看沈璇的目光,不再是包容,带了几分探究和凉薄。
沈璇垂下眸子,当真是失望至极。
身为帝王,却不能明辨是非,相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甚至没有任何求证,连木雕都没搜查出来,便怀疑了发妻。
她是皇后,可也是他的妻子。
这些年还算和睦,相得益彰,只不过是听旁人说了几句话,就容不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