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则业忙停下手中的活儿,他昨日刚收到信,让他买些粮食,送到西北。
和家人商议了下,虽然觉得月月说做善事积阴德有些奇怪,可想想她嫁了几年,都没孩子傍身,还是决定照做。
毕竟楼家自祖上积累下来的钱财,确实不少。
不好花,也不敢花。
躲躲藏藏,生怕让人知道,招来杀身之祸。
固然这些当官的,都知道楼家有钱,可有钱的程度,他们是万万想不到的。
楼家的族人都在经商,背后出资的都是嫡系,这一带几乎都垄断了,只不过不想扎眼,才分了羹出去的。
他不同意将生意关了,不是怕没钱,而是关了以后,这商业的版图,很难找回来了。
花钱,他从不吝啬。
何况是为女儿花钱。
前日刚收到信,今日又有,他有些疑惑地拆开。
只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字迹和之前的并不一样。
不过落款花押的纹路一样,但是笔迹依旧不同。
见自家老爷拧着眉头,丽娘探头看信,也睁大眼睛。
那歪三扭四的字,分明是月月的。
可,之前已经来过信了啊,怎么不同?
她连忙拿了信,“老爷莫慌,我回去比对。”
忙套车回了家中,进了屋里,翻起了妆奁,从里头抽出了楼望月的嫁妆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