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回去的马车上,芍药小声说道,“几年不见,江源当真是恶心,看他的目光,令人作呕。”
以前她陪嫁来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荒唐啊。
楼望月笑而不语,那时他才多大。
况且京城是个大染缸,染成什么样,都不足为奇。
“哎呀,少夫人,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呢?若非奴婢不敢,定然上去打他两嘴巴,叫他清醒清醒。”
“不必理会。”楼望月摇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江源如此,最闹心的石雅舒,她有何可难受的。
看的人多了去了,这嘴巴子打不过来。
回到宋家,她便吩咐茱萸,“让卷柏过来一趟,院里的柴火没了,让他帮忙劈柴。”
也不知道秦无双有没有见到他,既然人都来了几回,她也该安排安排,诚意得摆在台面上。
虽然后院里没有奴才伺候,可她的上椿院人手不够,抽个人过来帮忙,又是茱萸的弟弟,谁也说不了什么。
落锁前回去就是了。
人,她会留到落锁前,秦无双能不能见到,那是他的事。
茱萸也不问缘由,立刻就去安排了。
今日起得晚,不想睡午觉,倚在窗边看书。
听得外院来报,有两个妇人自称是眉姨娘和柳姨娘的家人,便合上书,吩咐白术过去一趟,请两位姨娘过来。
给了外院的管事半钱碎银子,让人把人接到上椿院外来。
按照规矩,姨娘应当去门口探亲,可宋家不许姨娘出院子,这事是她一手操办,便由她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