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月嘴角抽了抽,顺了她的意,“昨日陆临风同你说了什么。”
姜意如坐下,“说得可多了,我一时半会说不完。”
“他让你做什么。”
“没有,他没……”
“姜意如。”楼望月打断她的话,凑近了一些,冷笑道,“别让我看不起你。你说不去见他,还是去了。你说不答应他的任何请求,你答应。你答应过会将他说的话全盘告知于我,还是食言,你自个儿玩吧。”
说完,转身就往外边走去。
她在赌,姜意如没有朋友家人,满心的心事不知与谁诉。
赌她今日让她进府,就是要倾诉的。
若是不说实话,她也不愿意听。
“站住!”姜意如连忙站起来,跳脚道,“你就会来这一套,你以为我稀罕你看不看得起?”
“嗯,你不稀罕。”楼望月回头看她,嗤笑道,“你自己能否看得起自己?也怕是不能吧。”
“你胡说八道,我可是姜意如。”她打了个酒嗝,扬起头,带着几分醉意说道,“是将军府…是侯府,唯一的嫡女,唯一的!就是陛下,也不敢对我如何,我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楼望月摇摇头,“倘若你看得起自己,便不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喝成这样。”
“我以为的姜意如,是意气风发骄横不羁且仗义的贵女。一个软塌塌的酒鬼,不好意思,我不来往。”
她说完,继续往外走。
姜意如气得跳脚,她是姜意如啊,楼望月只是低贱的商女,凭什么看不起她?
她赤脚追到了门口,拽着楼望月的手臂质问,“你说不来往就不来往,我偏不。进来,我说给你听。”
“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