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下人不在,床宽了,怎麽还睡不好言堇云辗转难眠,躺久了也不舒服,干脆起床披衣,开窗透透气,天气逐渐转凉,稍些冷风吹得他更清醒了。
“公子已入睡,这时候惊扰他做甚”是晓曦的声音。
“哎呦,晓曦姑娘,出大事了,快快让少君起身吧,那边不得了了。”
“不行。”晓曦依旧拦着。
“何事”门被从里边打开,言堇云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福寿,看样子有些慌张,“何事为何这般急”言堇云问。
“少君,不好了,少爷跟人打起来了,不,是几位少爷跟人打起来了,店家拦都拦不住,下人来报,小的不敢让惊动府中,这便悄悄来请您去救救场,别闹大了,不然国公爷到时不得严罚少爷不可。”
“好好的为何动手”
“说来话长,少君快更衣,跟小的走吧,路上小的给您好好道来。”
言堇云急忙更衣,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急什麽,就是想去看看,那人怎麽样了,他腰伤刚好,有没有被伤到。
苍暮在后门备了马车,言堇云与福寿,还有晓曦匆匆上了马车。
深夜,一架印有国公府图腾的马车划过街道,向着闹市飞驰而去。
——TBC——
第十五章 说我可以,说他不行
本来秦安同曹仁斌、华南在闹市的一家酒楼等着谢渊,他们在楼上的雅间打赌,就赌谢渊听到传话后会不会来。
秦安赌把大的,说谢渊要是不来,今日这顿他请,若是谢渊来了,便让谢渊请。
怎麽听还是谢渊吃亏,不来嘛,夫夫情感会被破坏,来了嘛,钱财会被骗走,两头都不占好。
另外两位则赌谢渊会不会带言堇云出来,华南的赌注是,如果言堇云来,等来年初,曹仁斌要邀大家前往他家猎场游玩。
曹仁斌不屑一顾,这有什麽,直言谢渊一定不会带言堇云,大家是不是忘了,谢渊是不喜男子的,怎会带他出来。
就在三人热火朝天的议论着,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谢渊怒气沖沖闯了进来,直朝秦安的方向。
“秦怀安,叫你乱说话,今日我要把你的嘴拧下来,让你以后休得胡说。”
“三儿你来了”华南和曹仁斌向他打招呼,谢渊不曾理会。
秦安刚要开口,嘴便被谢渊拿帕子捂住,捏得生疼,秦安呜呜呜的求饶,向另外两位招手求救,可是那所谓过命交情的两人,此时退开桌边,在一旁看热闹。
直到秦安疼得红了眼眶,谢渊才肯作罢。
“下次还敢乱传话吗”谢渊大声质问。
秦安撅着嘴,一脸委屈,“凭什麽只针对我,他二人亦有份。”
随后因为嘴疼上手捂着,指向华南他们,“唔~是他们让我这般说的。”
而那两人只顾看屋顶看地,就是不跟秦安对上,仿佛在说,此事与我无关。
“还有你们两个”谢渊怎麽能放过,转头也怒视那两位。
“会不会去云儿面前说,我不喜男子”三人同时摇头。这人平日里不着边,乖张的很,就是发起狠来也挺吓人的。
得到满意的答複,谢渊瞬间恢複如初,淡定的坐上桌子,开始夹菜吃。
“这家酒楼的新品吗味道尚可嘛就是缺点劲道。”谢渊回头,见那三人还傻站着,“你们怎麽不坐,等我请你们入座吗”
“不用不用。”大家分分落座,秦安一直揉他的嘴,等他把手拿开时,其他三人便笑喷了。
“不许笑,谢三儿,你下手也太狠了。”秦安不满道。
谢渊耸肩,依旧吃着菜,“祸从口出,这是提醒你,以后说话要知分寸。”
“你明知我那是玩笑话,是激将法,目的是把你引出来。你倒好,上来就下狠手,你让我回去如何交代,到时候交代不清楚,我父亲以为我在外边惹事儿,不得军棍侍候。”
“行了,一会儿就消了,别委屈的像个小娘子似的。”
“诶,说到小娘子,你怎没带少君一同前来”华南见谢渊入门许久,也不见言堇云,估计是没戏了。
“云儿不是小娘子,他是我君妻,注意你的说辞。”那人本就是男子,谢渊知道,那麽要强的一个人,定不喜人家喊他小娘子。
“哟,一段时日不见,怎麽三儿转性了还是说,两人待一块儿,日久生情呢”三个好奇眼直勾勾的注视的谢渊,连秦安都忘了嘴上的疼痛。
“唉,什麽跟什麽,他明日有事外出,今晚不便,我让他早些歇息。至于其他的,我暂时没有定论。”
“三儿你可拉倒吧。”曹仁斌有点不信他,“我可听说了,这段时日,你一直同少君同吃同住同游,别说你对少君没心思,鬼才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