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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简策带着武经纶直接去了主敬殿——皇太子寝殿。
两人进了殿门,武经纶回身关了门。
待转过身,陈简策已经扑上来。
武经纶双手接住他,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陈简策双手抱着武经纶的脸,深深吻下去。
一年又八个月的煎熬、相思和痛苦,融在这深深的一吻中。
武经纶堵上自己的性命,把陈简策推上皇位。
陈简策在痛苦中,稳稳接住这个皇位。
那些辗转难眠的日日夜夜,他们终于熬过去了。
武经纶抱着陈简策压到了床上,陈简策吻着他,手里解着武经纶的衣带。
丝縧、外袍、中单……一件件被扔在地上。
武经纶抓出陈简策的双手按在头顶,分开两人的唇,“殿下,我一路风尘…….我去洗一洗……”
陈简策追上来吻,武经纶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不洗。”陈简策咬他的喉结,“稍后我和你一起洗。”说完双腿盘上武经纶的腰。两人肌肤相贴,陈简策的身体一片火热,焚掉了武经纶所有的理智。
武经纶紧紧抱着他,“殿下瘦了。”
“你……你也瘦了。”陈简策急速的呼着气,用力抓着武经纶的后背。
武经纶揽起陈简策的腰,低头吻他的胸膛。陈简策叫了一声。
……
武经纶给陈简策翻了个身,又重重压下去。他掰过陈简策的侧脸,从侧面深深吻他。
陈简策上下皆被武经纶拿捏,片刻后,眼角淌下泪来。
武经纶吻他的眼角,吻掉他的泪。
陈简策在他耳边呢喃:“用力些,用力些。”
…….
武经纶长出一口气,卸了力气,趴在陈简策身上。
两人侧着脸看着对方,武经纶擦着陈简策额头的汗,陈简策凑过来吻他。
武经纶稍微动了一下,陈简策又呢喃到:“别出去。”说完咬了一下武经纶的唇,又说了一遍,“别出去。”
武经纶追过来深吻他,似要把他吞到肚子里。
……
床帐晃动,武经纶握紧陈简策手,却听到陈简策又在呢喃:“用力一些……”
武经纶不合时宜的涌上一股心酸,原来,这场三个人的博弈中,受伤最重的却是他和弘庆帝都想极力保护的陈简策。
武经纶用力吻着陈简策,在这一刻,他是后悔的。
爱人
陆府。
陆琼文陪老父亲坐在正厅里,说了所今日到城外迎接武经纶的事。
陆家已经知道陆炳晋升古纳宣慰使的事,也是那一日,陆家确定了,这次陆炳不会回京。
陆仲德放下茶杯,“武经纶把北地交给了蔚离。北地那麽大的计划,蔚离一时半会回不来。”
“是,儿子知道。”陆琼文微微皱着眉,“蔚离他娘老是念叨,说蔚离从小到大,从没离家这麽久。”
陆仲德知道儿子也想蔚离,只是嘴硬不说。陆仲德不忍心戳破儿子,“蔚离才二十五岁,已然到了从二品。”老爷子止不住脸上的笑容,“若是寻常人家,这可不是什麽好事。好在,咱陆家还撑得住。”
陆琼文深知老父亲的意思。小小年纪,官居从二品,若是没有一个偌大的家世撑着,难以抵挡官场的波云诡谲。
陆家不同,有陆仲德这个金字招牌,想动陆炳的人都要三思。
老爷子叹口气接着说:“所以你看,别管这混小子怎麽闹,最争气的还是他。”陆炳现在已经成了陆家官职最高的人。
“蔚离自小被您捧在手心上,这都是父亲教导有方。儿子希望他争气,所以更是期望他能成家生子。”陆琼文一番话说得很诚恳。
“我理解你。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们如此宽慰自己吧。”陆仲德喝了口茶,“前日我和二小子说,要给他定婚事了。他说婚事想缓一缓,想参加今年的秋闱。若是秋闱中了,明年参加春闱。”说完陆仲德顿了一下,微微笑了起来,“可能是被老大刺激了。难得他有这份心,那就随了他。”
陆琼文回道:“是。我去安排。上次树恒和蔚离一起参加了卢冠南的婚礼,看着蔚离和一群大员坐在一起。第二日就乖乖读书,不用他父亲逼他了。”
“所以你看,追着打着逼着都不行,就是要他自己认可这条路才行。二小子如此,蔚离也是如此。我想开点,你也想开点吧。”
陆琼文低声道:“我日夜想这件事。我想,如果我们不同意蔚离这件事,他估计要定在北地,不回来了。”
陆仲德笑出了声,“可不是吗,这回还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有殿下给撑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