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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底反思自己之前是否对这王权太过宽容竟然让着王权敢当面反驳自己。
想到这陈致远的心情又差了几分,他语气沉沉的说道,“舅兄可有想过我如今的处境,罢了若是舅兄决定一意孤行,以后我就当没你这门亲戚了。”
语气只严肃让王权为之一怔。
“妹夫没这麽严重吧。”
“若是舅兄这麽做了就有这麽严重。”陈致远分毫不退,为的就是王权那不切实际的念想。
“好,好我听你的不去招惹那金瑶光,可琉璃街的事情?”王权这两年虽然飘了,可他还是知道自己仗的是谁的势,这会儿见陈致远不是在跟自己商量他也就打消了要娶见瑶光的想法。
“你放心,琉璃街的事情说到底也是商户之间的事情,外地商户在本地受排挤是很常见的,她金瑶光凑不齐木材也怪不到别人的头上。”见王权听进去劝了,陈致远也不妨给他一些甜头。
商业上有赚有亏,她金瑶光亏了只能说是思考的不够全面,怎麽算都怪不到他的头上,陈致远如是想着。
得了陈致远的承诺王权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只是想到金瑶光敢让丫鬟在人前这麽折辱自己他就有些气不顺。
当晚他就邀请了几个好友去花楼喝酒,既是发洩心中的不甘也想找人奉承自己。
在酒精的作用下和狐朋狗友的撺掇下,王权逐渐迷失了自己。
陈致远怎麽也没想到自己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策略因为一顿花酒就全部被破坏殆尽。
困于内宅的妇人33
从花楼出来王权在随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上了马车。
“去永安巷。”他对着随从命令道。
随从是王权的心腹,向来王权做的许多龌龊事情从来不会瞒着他故而在王权提出要去永安巷的时候他只是默默调转马车的方向。
马车在永安巷停下,王权下了马车。
随从想要上前敲门,却被王权拦下,“你是不是傻,谁大晚上的从正门进去。”
“是小的愚钝。”随从赔笑道。
王权在一处墙角停下,对着随从说道,“你趴下,等爷先进去悄悄。”
随从有些傻眼,这里只有他和老爷两人,这要是老爷成事也就算了,要是出了事情他一个人也帮不上忙啊。
“老爷您看要不然咱们先回府叫些人再来?”
“叫什麽人?”王权拔高声音,“我告诉你我可是知府的舅兄,就算里面的人发现了我也不敢拿我怎样。”
说着王权拉过随从让随从蹲在地上,他踩着随从的肩膀示意随从站起来。
随从不但要承受王权的重量还要时刻关注着王权的情况,生怕王权站不稳摔下来。
好在一切顺利,王权攀上了围墙,双腿一蹬,半个身体挂在了墙上。
可怜的随从被这突如其来的借力,踹到在地,等他起来的时候墙上已经没了王权的身影。
他担心之余只能在躲在墙角等人。
话说王权翻进围墙之后便借着月色大大咧咧的走着。
此时已经将近三更天金府的护卫大部分已经休息故而没有人发现他。
王权有恃无恐的走着看到一处院落他心中大喜吗,加快脚步。
锵的一声,一阵寒光闪过王权还未接近那院落脖子上架了一把剑。
轩辕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王权的面前。
王权身上的酒味混合着胭脂水粉的味道止不住的往轩辕澈的鼻腔里钻,难受的他连连皱眉,“你是什麽人胆敢夜闯民宅。”
王权此时已经吓的两腿发抖,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冷汗浸湿了后背,他的醉意已然退去,眼神恢複清明。
瑶光的院子和轩辕澈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听到这边的动静,暗卫也匆匆赶来。
“我,我是陈知府的舅兄,你们不能伤害我。”王权举起双手看着家在脖子上的刀,害怕的说道。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清醒了,知道自己这是闯了祸,连忙用妹夫的身份威胁道。
这事要是早发生几天轩辕澈可能还会为了钓鱼稍微忍一下,可现在他手上的证据收集的差不多了,叶希臻也已经带着军队到了城外。
江南的天都要变了他哪还会在乎一个小喽喽。
“把人带下去。”轩辕澈收了剑,对着暗卫说道。
躲在墙角的随从隐隐听到自家老爷的声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事出事了?
犹豫再三之后他驾驶着马车往陈致远府上跑去。
他知道自己此时硬闯怕是也会想老爷一样被扣下,只有找陈知府才能救出老爷。
此时天还未亮,陈府被笼罩在黑夜中只有两盏鲜红红色的灯笼高高悬挂,乍一看像是血流出来一般十分渗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