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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段先生不爱我,那又为何要把我强留在你身边?”洛寻难得这麽逼问着段青寒,“段先生,你就不怕你未来的妻子会对你有怨言吗?难道你真的想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吗?你不是最恨你父亲了吗?放我走吧,对谁都好。”
“......洛寻,别以为说些让我生气的话就可以让我放开你,好让你跟萧子昂远走高飞。”段青寒看着洛寻的黑眸淩厉中带着妒怨,“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待在这,哪里也不许去!”
“抱歉段先生,恕难从命。”洛寻看向段青寒没有了以往那麽浓重的喜欢,他的情绪里夹杂着失望和失落,只想远离他,远离这个地方。
“洛寻!”
段青寒怒喝一声,又将人拽了回来,低头便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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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抗拒着,挣扎着,可都没有任何作用。
直到衣摆被撩起,段青寒的手掌抚摸上他的肌肤,他才骤然睁大眼睛,奋力推开,扬手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段青寒的脸被他打得偏向一边,用力的整个手掌都在发麻颤抖。
为什麽要打这一巴掌?
因为洛寻是真的怕,他怕肚子里的孩子会有事。
然而这一巴掌彻底让段青寒动怒,他怒视着洛寻,脖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洛寻的抗拒让段青寒升起严重的不满,一直以来的蛮横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好啊,很好。”
段青寒咬着牙说完,随即便拉着洛寻甩到沙发上欺身而上:“我会让你后悔拒绝我!”
“放开我!”洛寻惊叫出声,双手用力推着男人结实的身躯。
段青寒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
洛寻双眸透着无边的惊恐,嗓子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不要——”
听出声音的异样,段青寒低头,盯着泪流满面的洛寻看,兴趣瞬间消下去大半。
他停下动作,双眸中的情绪是厌烦的。
他扯着洛寻的手臂将他拽了起来,随即又拽上他后脑的头发,羞辱意味十足地说:“几天不见,你那地还认主了是吗!”
洛寻眼睛喊着泪,无声地摇头。
段青寒继续侮辱道:“说你贱还真贱,开始求着要留在我身边当我的暖|床工具,现在却在这装贞洁,你自己烂成什麽样不知道吗?现在高贵给谁看?!”
“既然这麽不乐意,那你就好好给我在这待着,以后求着我S你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段青寒说完,将洛寻推回到沙发上转身离开了。
洛寻看着他在门口消失的背影,只觉得比之前更加无情冰冷。
他就着段青寒推开他的姿势仰躺在沙发上,将手肘横在眼前,隔绝了上方刺目的光亮。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或许最开始,我就不应该对段青寒抱有奢望。
他那样的人,又怎麽会施舍给别人爱呢?
他整个人都是冰冷的,怎麽捂都捂不热,还会把自己冻伤,伤的体无完肤。
洛寻越想越觉得难过,眼眶也越发灼热滚烫,泪水将他用来遮掩的手肘都浸湿了。
最后洛寻只能用双手覆盖住双眼,企图让不争气的眼泪止住。
然而一点作用都没有。
泪腺发达的就跟开了阀门一样,眼泪都一窝蜂的往眼眶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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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都是庆姨在照顾他,他始终没踏出门半步,好在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一周后,段青寒回来了,带着一本鲜红的结婚证。
是他跟许媛媛的。
洛寻看着摔在他面前的结婚证一言不发。
他的心已经死了,不想再对他的事有任何波澜。
但心髒还是习惯性地抽痛了两下。
段青寒看他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又气恼地摔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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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段青寒和许媛媛对外宣布了婚期,就定在下周的星期二。
这给了洛寻一个逃走的机会。
婚礼很快举行,段、许两家宴请四方,几乎商界上喊的出名的都过来了,热闹和风光齐现。
场面大的称得上是世纪婚礼。
洛寻自然在前来参加婚礼的行列当中。
他本不愿意来的,是段青寒硬让他来。
洛寻木着一张脸,坐在宾客席最隐蔽的角落。
整张桌子只有他一个人,跟周围的喧闹相比,他这里安静的可以。
此刻的段青寒正跟準新娘在嬉笑着敬酒,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这里。
“洛洛。”
萧子昂从那天从他回去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萧家在远安市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尽管段青寒再不喜,萧子昂也会在邀请的名单当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