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想又:“……”不一会儿,一瞬不瞬和他对视着的项燃忽然偏移视线,疑惑伸手揉揉他的耳朵:“红了。”庄想:“……”不,憋说了。*庄想被项燃送回基地的时候是四点半,推开寝室门回去的时候,发现苏渊还在床上躺着。这可是稀罕事。苏渊的作息非常规律。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情况熬夜的话,他通常都是十一点睡七点钟起。小假期里哪怕是其他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苏渊也会按时起来。庄想眨眨眼,向齐北圳投去疑惑的目光。齐北圳言简意赅:“生病。”直接确认了庄想的想法。庄想凑到苏渊的床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好像有一点发烫。他问齐北圳:“量过体温了吗?”齐北圳还没回答,倒是苏渊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到是庄想,说:“没关系,我已经吃了药,躺会儿就好。”这声音虚弱的。庄想愁了,有点操心地帮他把被子提上来一点盖好:“实在不行晚上去挂个水。”苏渊点点头。庄想看他状态不好,也不继续打扰。把私服脱下来换上训练服之后就去了练习楼,左兜右转终于找到在隐晦角落和人斗地主的宋一沉。“对A!”宋一沉中气十足的声音。然后就被笑了:“不是A,是尖儿。”“我从来没听到有人把尖儿喊成A的,你真是奇人啊!!”宋一沉梗着脖子:“怎么了,我说是A就是A!”庄想把笑意收回肚子里,斜靠着墙:“咳咳。”宋一沉立马扭着脖子看过来:“弟弟!我去,你可算回来了,你真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庄想扬起眉梢,视线在地上的纸牌上看了看,示意:就这辛苦法?宋一沉腆着脸笑,随手把牌一股脑塞给旁边的人,在对方震怒‘牌烂成这样还丢给我’的呼声中跑过来,亲昵地搂着庄想肩膀:“是要教我架子鼓了吗弟弟~~”庄想一点头,背后的选手们立马:“我想围观!”“我去,弟弟居然会玩架子鼓??”“还没见过弟弟打架子鼓呢,我也想围观!”“哦哟哟哟,加我一个。”宋一沉赶苍蝇一样把他们挥开:“这可是才艺大会的秘密,要留到之后才能揭晓!”一片不屑的切声里,宋一沉把庄想带到一个空置的练习室,里面就有一座架子鼓。宋一沉期待说道:“是我提前管道具组借的,怎么样?”庄想抄起鼓棒简单看两眼,细长的鼓棒在他修长指间行云流水转两圈。宋一沉视线还没跟上,就见庄想眼帘一垂,鼓棒已经在鼓面轻快落下,力道干净有力,偌大的练习室顿时像响起繁杂的雷声。宋一沉下意识睁大眼睛。不明觉厉!!“音质还行。不过我有好久没玩,有点生疏,”庄想看向宋一沉,“想听吗?我来一段。”宋一沉疯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