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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养，这条犬离家出走，主人家托我找回。”
“它怎走失在这里？”
“不是这里。只是路过山脚，察觉到有异常过来看看。”
没想到巧遇了彦清在这里除祟。
狮子犬约莫三月大，浑然不知自己刚经历了灵魂出窍，这会儿窝在秋摇怀里睡得正香。
某人从秋摇左边绕到秋摇右边，愣是把涂山甩在了后边。
“秋摇！我除祟是为了历练，好早日飞升上仙为你解开咒枷，你放心，此事顶顶重要我时刻记着的！”
他本不必解释许多，就算不好好修炼秋摇也不会怪他的，自己做错了事难道要逼着对方原谅吗？
秋摇停步，一张阴沉的脸趋于平淡：“……嗯，我知道。”
“你、你对我……”话说一半自觉不对，改口道，“不是，彦崇和鹤律那时你就是这样吃味的是吗？”
秋摇顿然面色煞白，魂魄震蕩，这话猝不及防揭开了旧伤疤。他本以为是自己隐藏得太好所以太子殿下看不懂，原来不是，如若不然，彦清又怎麽会懂？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我、跟你朋友道歉！”
“不必！”彦清牵住他，“秋摇，你当我是彦崇，我心里也吃味。”
“什麽？”
彦清柔目，看他像看世间最脆弱的东西，在那莹莹目光下轻轻抚了抚，道：“没什麽，我该体谅你将我当作彦崇的。”
他释然一笑，极致温柔。
下了山，本该一同回云关的住处，涂山却改了主意：“云关还是不去了，我先回碧空尽同师尊说明此事。”
“你现在回去也无用，师尊的殿门早落了锁同谁複命去？还是去我陋室休息一晚吧！”彦清劝道。
涂山擡手摆了摆，擡眼间，瞳光正巧落在秋摇身上。秋摇以为是自己吓跑了他，急忙说：“我、我没讨厌你！”
涂山哑然失笑，更激烈地摆摆手道：“小鬼朋友不必慌张，我没那麽想。”
“小鬼朋友？”秋摇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称呼。
“嗯！彦仙友的小鬼朋友！”涂山打趣道。
只见彦清咧嘴一笑，秋摇懂了。之前是小仙友，现在知道不是仙而是鬼，可不就是鬼朋友嘛，不过他非要加个“小”干吗？
“彦清阳寿三十不到，我阴寿都三百多了，小什麽小？”秋摇瘪嘴。
“你要这样算，我是不是该把彦崇和莫怀千一起算上？那我足有800岁了！你又当叫我什麽？”
“莫怀千？”秋摇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名字。
“秋摇不知道？”彦清道，“上回那位咏溯仙人找你麻烦应当是因为我，他说我是他600年前的挚友叫莫怀千，那仙人和你一样，也天天求我修仙！”
“我、我哪有天天求你修仙……”秋摇有所思，“……怪不得他这麽了解我，我还以他是……”
“是谁？”
“没、没谁！”
这个猜测好可怕！秋摇都不敢往下想，既然他是仙尊，那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这其中也有蹊跷，”彦清道，“咏溯像是十分了解你，既然这样在300年前他应当会规劝彦崇重新升仙才是，为什麽没有成功？还把责任推在你身上？”
“……”
相望无解。
涂山上前：“咳咳，二位是遇上什麽难题了吗？”
两人思路被打断，一见涂山还在，愧疚不及连声道歉。
彦清接着刚才要不要回碧空尽的话题说：“实在抱歉！涂山兄方才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回碧空尽，节省时间，请示完了立刻想法子一并清除！早日还山民清静。”
涂山道：“明晚邪祟恐怕还会出现，也不知有多少数量，不如分头行动，你留在云关监视这边的动向，我回碧空尽複命，受了指示再与你彙合，你看怎样？”
彦清思考片刻：“这样也好！那就明晚见！”
两人达成一致，就此分别。
17.纵容 秋摇豢养流浪犬
回住处。秋摇将犬暂时收养照顾，待天亮再送它回去，小狗崽一路上睡得安稳舒适，这会儿刚到一个新环境已睡意全无，一会儿上蹿下跳，一会儿扑回秋摇怀里。
若不是它自己想跑，秋摇一点都不想让它着地：“别跑了，过来我抱抱！”
“幸好我及时赶到，要不这会儿你就见到阎王爷了……”
“不对不对，牲畜进不了阎王殿，唔……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见着一只食毒鬼了！”
“嘿嘿！”秋摇逗小狗玩得不亦乐乎，“你到底是公是母？让我瞧瞧！”
说着把狗崽仰天一躺就去扒它臀内的毛，不料这时彦清沐浴完毕正走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