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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她第一次仔细看着周鹤。林枳成亲那一日,她和唐守郁根本就没有去周府参加婚礼,这也算是林清的憾事之一了。
她从唐守郁的怀里退出来,沖周鹤认认真真的做礼,语气柔和,丝毫不失大家闺秀的模样:“阿枳交给周小将军我这个做阿姐的也算是放心了。”
周鹤兴致不高,微微点头算是表达自己听到了。
林清见状也知道自己和唐守郁也不适合再待在这里,又嘱咐了几句林枳后便辞去了。
临走前,林清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交给林枳,面色温和:“这封信是送到了林府的,我在整理林府的时候找到的,虽然没有署名,但我猜这应该是给你的信,于是顺手给你拿过来了。”
竺易汶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毕竟原故事里林枳其实也是一个比周鹤还宅的大少爷,如果不是因为林清的嫁人,他也不可能接手家里的事物,继续做他的逍遥大少爷。
这一点倒是和周鹤有点像,怪不得两个人能在一起。
竺易汶来不及吐槽,只能接过信封。
他想了想林枳在梦境里对自己的话,顿时满头黑线。
你消失就消失呗,怎麽就不能在消失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呢!究竟是啥东西总是让配角在死之前怎麽都说不出来。
服了。
竺易汶心中重重叹了口气,一边让周鹤松开自己的手,一边拆开信封。
“我来找你了,等我。”
纸张上只写了这几个字,在落款处什麽名字都没有,只有一团红了吧唧的东西。
这是什麽?
竺易汶有些疑惑,伸手搓了搓那团红色的东西,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又贴近纸张嗅了嗅,结果什麽也没嗅出来,连个香气都没有。
所以这是个啥。
“这是口脂。”周鹤在他身边目不斜视。
口脂,哦,口脂,哦。
哦!!!!!!!这!!!!!!是!!!!!口!!!!!!脂!!!!
口脂是什麽!!!!!!
口脂不就是现在的那个女孩子家家的那个口红吗!!!!
我去,这是哪家小姑娘送过来的。
竺易汶顿时觉得这张纸十分烫手,更何况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周鹤,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现在这张纸他拿着也不是,丢了也不是。
更何况这张纸上的话还这麽的表白性的,这到底是哪家小姑娘送过来的啊。
林枳不是说他只心悦周鹤一个人吗,咋还和别的小姑娘,勾勾搭搭的!?
我去!大瓜!
别催我啊啊啊
我去,这是哪家小姑娘送过来的。
竺易汶顿时觉得这张纸十分烫手,更何况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周鹤,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现在这张纸他拿着也不是,丢了也不是。
更何况这张纸上的话还这麽的表白性的,这到底是哪家小姑娘送过来的啊。
林枳不是说他只心悦周鹤一个人吗,咋还和别的小姑娘,勾勾搭搭的!?
“嗯?这是谁的?”周鹤温柔似水,但竺易汶总觉得自己的背后凉飕飕的。他不知周鹤什麽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呼出的气息不偏不倚打在自己的耳边。
“……”竺易汶觉得自己死期将至。他干咳两声,掩饰般的将信件藏进自己的衣袖中,结果被周鹤一把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我说,这个信件我不知道是在怎麽回事,你,信吗?”竺易汶干笑着想要挣脱他,结果纹丝不动。
“那夫人说说,信件是怎麽给你的?”周鹤似笑非笑的用拇指摩挲竺易汶的手腕,目光紧紧盯着没来得及藏的信件。
“阿姐也说了,这个信件没有署名,她只是觉得这是我的……”竺易汶试图再次挣扎,“……但是万一不是我的呢。”
周鹤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说辞,竺易汶清晰的感受到手腕上的力度慢慢放松,心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嗯……但是。”周鹤突然话音一转,手劲也突然变大,“但是信封现在在夫人的手上,为夫能不吃醋吗?夫人难道不‘解释’ 一番吗?”
竺易汶一语不发,但是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一个叫周鹤的陷阱。
难道周鹤与林枳也是这麽相处的吗?
昨晚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竺易汶突然想起来林枳在祠堂中的最后一抹微笑,心中却莫名的绞痛。
周鹤,不知道林枳死了,不知道……他爱人的身体中,不是林枳。
是他竺易汶。
所以现在的调情,不过是周鹤对林枳的而已,与自己并没有关系。
竺易汶暗中冷笑,手中却是紧紧攥住信封的一角。但他面色不显,神色不变将信封放进衣袖中,哪怕周鹤依旧握着自己的手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