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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四天,赵云衡带着沈寻星在深泽市四处閑逛,民风民俗带他体验个遍。
过年时的喧嚣与热闹,让沈寻星才开始有真正踩在这块土地上的感觉,他不是一年才回来一两天的客人,而是这里的一员。
初八各企业複工的同时,魏靖和赵云衡的搜索引擎同一天开始面向公衆。
如同沈寻星在金融方面的天赋一样,赵云衡在互联网领域毫无疑问也是个天才。
沈寻星坐在观衆席的角落,静静地听着台上赵云衡的发言。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骄傲与自豪,脑海中浮现出他和赵云衡的种种交往,每一次对话,每一个眼神交彙,他们之间的纠葛,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束缚在一起。
沈寻星想,这好像已经不仅仅是喜欢了。
是爱吗?
他还没想明白。
周围人在小声议论:“你说这个星云和魏家那个引擎,哪个更厉害啊。”
‘肯定是我男朋友的厉害啊。’沈寻星心说。
事实也正如沈寻星预料的那样,魏家上一次抄袭风波影响还没散去,此刻急于求成又搬出新的産品,民衆对其自然没有信心。
而赵云衡的公司自成立以来,势头正猛,无论是口碑还是质量都是无可挑剔的存在,在民衆的呼声中一直很高。
此刻两家公司同时推出性能相同的两款産品,公衆选择哪个几乎是放在明面上的事实了。
魏氏的那家互联网公司,股票也开始大跳水。
有时候一个时机真的能要了一家公司的命。
两件事情的加持下,魏氏的互联网公司开始逐步退出深泽市的舞台。
魏靖的父亲魏健也终于坐不住了,他本来已经把权利全部交给魏靖,可此刻魏靖的做法却让他失望。
魏健重新开始掌权,打算把他的生日宴当做宣布这件事情的契机。
随着魏健的掌权,他也开始啓动之前跟着自己的一些人,其中有人替他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比如,杀死魏不言的母亲。
魏不言母亲是在他八岁的时候自杀去世的,他永远记得那一天,他刚从外面疯玩回来,本以为能听到母亲温柔的斥责,却看到高台上一坠而下的母亲和看台上一闪而过的人影。
警察草草结案,说是自杀,魏不言不信,那麽热爱生活,喜欢自己的母亲怎麽可能选择自杀。
监控说是坏了,没有人愿意作证,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做什麽。
他只能坐在警局里,然后被一个自称是父亲的人接走。
他见过这个人,每次母亲见对方总要大吵一架,说他不配做杨开心的父亲。
魏不言记起来了,自己曾经叫杨开心,随母姓,而母亲希望他天天开心。
“魏不言,你在想什麽?”
魏不言回过神来,他此时正坐在沈寻星的办公室里,对面做的是沈寻星和赵云衡,旁边拿着电脑的是沈寻星找来的帮手,名字叫凯文,对方说可以查明自己母亲死亡的真相。
他这些年也曾怀疑过母亲的死是魏健做的手脚,可惜只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并不能直接指向魏健。
而随着此次魏健重新任用之前的老人,一些资料和信息也重新被翻出来。
凯文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人像说道:“这人叫高默,魏健的亲信,家里就他一人,性格偏激,曾经因为抢劫入狱,出来后就一直跟着魏健。”
“虽然你家楼下的监控我们没有找到,但是附近有条主干道,那几天曾经发生过一场车祸,因此那几天的监控留下来了,我们调出后曾在里面找到了高默的身影。”
“看着身形像是那天天台上的人。”
沈寻星皱眉:“只是身影定不了罪吧,魏健为什麽要杀你母亲,杀母夺子?没有理由啊。”
魏不言眼里闪过阴狠:“魏靖曾经得过白血病,只有我配型配上了,我母亲讨厌魏健,自然不同意我去捐赠,魏健走投无路,想到这个办法不足为奇。”
赵云衡点点头:“我记得当时魏靖确实生了一场病,这也说得通为什麽魏靖母亲会同意魏不言回来。”
“你查出什麽了?”沈寻星问赵云衡。
“高默的二十年前有出境记录,估计那件事后人就被送出国了,他的银行账户上一直有人给他打钱,我警方的同学帮我查了一下,确认是魏健。”
凯文甩出一张照片:“我们昨天拍到的,高默似乎现在又跟着魏健了。”
“很正常,魏健现在身边没人,他又料定二十年过去了,魏不言查不出什麽,高默算是忠心的,当个保镖绰绰有余。”
凯文点点头表示认同,他把电脑放到一边,双手握拳,神情难掩激动:“沈总,我们接下来怎麽做,找人做掉高默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