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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尊重和荣誉,行啊,他自己去争。”
符瞿也算上进吧,差不多六七年,他成了尉官。
后来,参加了大大小小抗击旧日的战争,表现也很突出,身先士卒,所以官职逐级而上。
最后,他成了兴伐手下最年轻的卫队长。
但这位最年轻的卫队长却有些脾气,他很少回星环域,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围与旧日及其眷属对峙。
而比他“卫队长”这个名头更响亮的,是他“月蛛狙击手”的外号。
说起这件事,还跟那位月蛛公主有关系。
瑟拉芬纳说是公主,但也是个无实权的主儿,月蛛族内里乱得不成,大概能和龙族五五开,龙族割裂是因为要把控“天穹大帝”的位置,这月蛛族倒没这麽大野心。
他们纷争不断的根本就在于到底要不要支持旧日。
以瑟拉芬纳和她母亲为主的一派是中立派,而她叔叔那一派的立场则是亲旧日。
符瞿的出现直接帮瑟拉芬纳除掉了亲旧日一派的几位元老级成员。
这可让她省了不少心。
对于这位公主来说,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从母亲手里接过政权,加大力度清除那些旧日的走狗。
不过公主殿下的事和淮晏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他们老大。
就因为这个老大常年不回去,所以他的一些事物,以及传递机密信息,还需要淮晏来跑腿,毕竟用机械来传递,还是有被劫持的风险。
也许,在智能科技高度发达的年代,有的时候,可能还是人更靠谱一些。
淮晏以前生活的索兰星科技还没发达到这种程度,她那阵刚开始效命于符瞿,好多事都不知道怎麽操作,人生地不熟。
所以当她揣着“公务机巧盒”去太一守雌大阵複命的时候,直接迷路了。
好在她生性比较开朗。
于是她逢人就问:“哎您好,咱们太一阵咋走啊?”
她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些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看向她这个外来的大喊大叫的“傻妞”的那种嫌弃的眼神。
有人不耐烦地给她指了路。
等她终于到了地,她直接惊掉了下巴。
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那麽大的地方。
那是无数个巨大的平台,彼此用一种钛合金和碳纤维複合材料的桥状连接物彼此接通。
在其间,是无数个超小型星舰按照既定轨道飞来飞去,后来淮晏才知道这玩意叫“飞差”。
他们眼下的“八卦阵”所在的平台,不过是中心大平台的外围建筑物。
老天鹅,鬼知道他们要怎麽穿过这一大片办公区。
... ...
大阵中心的数字球一阵晃动,然后在它透明的表面,出现了细碎的裂痕。
一旁看守的卫兵见状赶忙推搡着旁边的弟兄:“快去禀报女神,大事不好!”
可惜传话的人刚登上“飞差”,数字球就裂了。
只见一身染血白裳的人从其中滚了出来,模样狼狈中带着几分疯癫。
嗜血的疯子和当初那白衣翩翩的公子的形象穿过时空渐渐合二为一。
是虚空老祖!
一衆卫兵将他团团围住,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脑袋:“休要乱动!”
“哈哈哈... ...”
徐淮书喉咙里发出了阴森的笑,他慢慢站起来,流着血的眼睛笑着看这个卫兵。
“你...你要作甚!”
瞬间,徐淮书移动到发声的人面前,拿过他手里的枪,卫兵眼睁睁看着这麽坚硬的枪三两下就被揉为齑粉。
“叫长风来见我。”
“你——”话还没说完,形成包围圈的衆人就被巨大的外力震开。
不少人直接晕了过去。
徐淮书背过身去,他看着今天人格外少的壮观肃穆的星环域,不知道在想什麽。
“经年未见,不想老祖浮躁了不少。”
成熟的女人声线伴着高跟长靴踩在地板上的撞击声由远及近。
徐淮书缓缓回过头,眸子里的疯癫平添了些许病态。
“长风,你终于来了。”
暴风挥退了身后的护卫,只身上前:“受伤了?”
徐淮书看着她微蹙的眉峰,只觉好笑:“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暴风偏过头,神色纠结了一下就又转了过来,神色如常道:“我们已经投靠了伟大的旧日,您还是不要再负隅顽抗了,这样一味地反抗下去,只会不利于您啊。”
徐淮书冷笑一声:“花栀,你说的话到如今还有几分可信度。”
暴风的瞳孔一缩,她摇了摇头:“您还是这麽不听话啊。”
说罢,她挥手示意侍卫把徐淮书绑起来。
“花栀,你是多有自信,才会觉得这几个杂碎能绑住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