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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徐淮书,他好像好的比另外两人更快些。
今年夏天的雨水似乎格外多,难得的一个晴天,徐淮书和符瞿两人在持厌的催促下出去晒太阳。
他们原本住在一个很偏僻的郊外,没想到,在大概一公里外的地方突然建了一座以纯白色为基础色的教堂。
教堂后有面积广阔的墓地。
成排的十字架和石碑立在此处,周围都是纯白色的圣母百合,还有一大簇一大簇,如白雪一般的流苏花。
因此两人在出门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会选择来此地逛一逛。
午后热烈的阳光照在徐淮书的的身上,竟给他打上了一层温柔的弧光。
符瞿坐在长椅上,看徐淮书看得眼神发直。
也许是身后人的目光太热烈,拿着几枝圣母百合的徐淮书回过头。
这一瞬,即使是背光,阳光好似也把他的脸衬得发出难以形容的柔和光芒。
符瞿好像又看到了玄怅。
“有事?”
徐淮书疑惑。
“...没,没事。”
“你没事我有事,过来。”
符瞿好似骤然梦醒似的走到徐淮书身边。
“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荷花的那个‘芙蕖’?”
“不是,是符文的符和瞿溪的瞿。”
“...这有个人和你同名,但字不一样。”
符瞿仔细看了看那块石碑。
名字就叫“芙蕖”,是个女孩吧。
“有什麽不对?”
“哦,不是,是突然想起咱们认识这麽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符瞿看了看天,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没一会就云彩密布了。
“待会估计要下雨,回去吗?”
“走吧。”
两人走的不慢,但还是赶上了那场瓢泼大雨。
不过好在这个地方夏天的瓢泼大雨都下不长,一会也就停了,但两个人还是被淋湿了。
他们看到附近有个小凉亭,两人躲了进去。
周围是形成了白色雨幕的大雨,还伴着风,风把雨丝吹得杂乱无章。
丰沛过头的雨水打在地上、树上、凉亭上,发出很大的“啪嗒”声,但符瞿和徐淮书谁也没说话。
他们一个靠在柱子上,看着雨幕;另一个则是坐在长椅上,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良久,徐淮书说:“你不是哆啦A梦吗?也会忘带伞?”
符瞿叹了口气:“失策了。”
家里的持厌正在屋里处理文件,在窗口吃棒棒糖的淮南看见天阴了下来,而且山雨欲来风满楼,便开口打趣道:“这...莫非是魔龙要来了?”
持厌听见,先是哈哈一乐,接着假装严肃地说:“我看是。”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老大和徐先生是不是没带伞!
嘶...但愿他们有个避雨的地方。
这场雨意外的下的时间不短,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傍晚。
持厌看着门口狼狈的两人,一个激动没管住自己的嘴:“二位这是遇到‘魔龙’了?”
符瞿无聊地看着持厌:“看够笑话了?”
持厌忍着笑:“我哪敢,不过老大你们也够寸的,这雨好像就是给你们下的似的。”
符瞿瞥了她一眼。
“哦对了老大,刚才我收到一封来自星环铁卫总部的邮件,大帅说...要您回去複命,而且是马上回。”
符瞿有些奇怪,星环铁卫的几个卫队长向来行事无拘无束,大帅也对他们实行“放养”的政策,怎麽突然无缘无故的就要把他召回?
玄怅......
可若是自己回去,要是星环域的人把自己扣下了可如何是好...
是抗命不回,
还是顺应命令?
若是选择了前者,那麽他们几个人都会变成通缉犯,以六大帅的能力,找到他们不是问题。
若是后者,自己回去装傻,大概还能拖住那帮人一段时间。
“持厌,我回去的时候,你就带着他进去吧,我尽快回来。”
“是。”
公路旅行
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前车之鑒,这次的“旅途”开始之前,持厌特地给每个人都装满了药品,还带了一些吃的。
“徐先生,这个包里是应急手电,那个兜里是消炎药和止疼药。”
徐淮书朝持厌微笑着摆摆手:“老叫‘徐先生’多生分,你之前不是说用了那个什麽...呃,就是那个...我的亲戚身份嘛,不然干脆咱们就按亲戚身份相处,你觉得怎麽样?”
持厌听罢甚觉有理,于是她戏精附体,眼含热泪地握住了徐氏兄妹的手,情绪相当饱满地对他们说:“本身我也很想用妹妹的身份跟你俩相处,但是,怎奈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太大,你们要是不嫌弃,我就以姐姐的身份忝居徐氏家族女儿之位,二位意下如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