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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红肿的的眼睛问道:“是谁能把你伤成这样啊,这也太严重了。”
时寒有气无力的说道:“陆纤凝。”
月容不可思议:“她,为什麽,她怎麽...”
时寒摇头:“她不知道是我。”
月容:“那,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时寒没有说话,伤口处理完,她也差不多要睡过去了,失去意识之前吩咐道:“去烽火门。”
月容在马车里扶着时寒靠在自己身上,可以减少一点颠簸,柴骏催马慢步行走,趁着黑夜往烽火门走,天亮后途经了一处小城,正是柴骏和月容之前路过的,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住了下来。
时寒肯定陆纤凝会去参加胡耀的寿宴,从这里过去只有一条路,为了避开,她宁愿多住几天再出发。
这两天,时寒因为伤口的再次流血又发烧了,好在这次不用像上次一样提心吊胆的,身边还有月容照顾,有柴骏跑腿。
过了两三天,时寒觉得陆纤凝已经到了烽火门附近,等着和青玄派的人会合了,才让柴骏和月容一起上路,路上走的也很慢,一切都以她的伤为重。
骑马一两天的路程,他们慢悠悠的走了三四天,路上还遇到了很多一同来参加胡耀寿宴的武林同道,只不过柴骏认识他们,他们并不认识柴骏,更别说车内的时寒和月容了。
陆纤凝确实比时寒到的早得多,先一步在烽火门附近的客栈住下,等着和青玄派的人会合。
距离胡耀寿宴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时寒已经可以下床行走,只是走得很慢,伤口也不会因为一些轻微的震动而流血裂开了,不过碰到还是会疼的她皱眉。
贺书达带着寿礼找到了陆纤凝:“师姐,你什麽时候到的?”
陆纤凝:“比你们早几天而已。”
贺书达一脸好奇的样子:“师父给你交了什麽美差啊?”
陆纤凝白了他一眼:“哪是什麽美差,护送杜德的女儿回家。”
贺书达:“这还不是美差,这麽多天的佳人相伴,师父怎麽不让我去啊。”
陆纤凝懒得理他,也不想解释:“寿礼準备好了吗?”
贺书达:“早就备好了。”说着拿出了一幅字画,向陆纤凝展示:“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怎麽样?”
陆纤凝只是草草看了一眼:“挺好的。”
贺书达:“师姐,你怎麽心不在焉的。”然后一脸坏笑的问道:“是不是这几天和杜大小姐朝夕相处,你...”
陆纤凝蹙眉瞪了他一眼:“你瞎说什麽。”
贺书达:“是是是,我瞎说,师姐怎麽可能因为几天的朝夕相处就抛弃时寒小师妹了呢。”
陆纤凝脑子里浮现出时寒的样子,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她在山上?”
贺书达明知故问:“谁啊?”
在陆纤凝脸色大变之前老实交代:“不在,你离开之后没多久,她就收到了家里的信,好像是什麽人病了吧,就走了。”
陆纤凝:“你看过那封信吗?”
贺书达摇头:“别人的家信,我看干什麽,不过她看完脸色不太好,事情可能挺严重的。”
陆纤凝:“知道她往哪边走的吗?”
贺书达还是摇头:“师姐,你问这个干吗?”
陆纤凝:“没事,随便问问。”
临近胡耀的寿宴,烽火门内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烽火门外的客栈、饭馆也是热闹的一塌糊涂。
借着这次的机会,很多久未见面的武林同道也可以好好地叙叙旧,不过这可苦了时寒。
她住的的客栈虽然稍微偏僻一些,但架不住来的人太多,就连这偏远的客栈都被住满了,门外的声音是一天比一天吵,闹得心烦。
好在她身体恢複了一些,要是像前些日子那样,就连觉都睡不好了。
柴骏开门进来:“阁主,武林中的大小门派几乎都来了,看来胡耀的人缘还不错。”
时寒:“看见郑彦了吗?”
柴骏:“他一直在烽火门里忙着寿宴的事宜,根本没时间出来。”
时寒:“那就行。”
柴骏:“阁主,你放心吧,就算他去找了陆姑娘,陆姑娘肯定也懒得搭理他。”
时寒:“那是肯定,请帖弄到手了吗?”
柴骏回答:“没有,不过我买通了大刀帮的一名弟子,到时候我们化妆一下,跟在他们身后进去就行。”
时寒皱眉:“大刀帮?”
柴骏:“一个小帮派,死缠烂打才让烽火门给他们送了张请帖,为的就是在武林同道面前露露脸,他们缺钱的很,手底下过的紧巴巴的,所以花点钱就解决了。”
时寒“哦”了一声:“化成什麽样子?可不能让陆纤凝认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