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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比我还呆呆的。”徐雪垂笑着调侃道。
没等身后的人反驳,徐雪垂再多添了一句:“不过,你精明也好,‘愚蠢’也好,我都喜欢。”
梁铅华眉眼如画,画中缓缓地闪过一缕缕的幸福。
“调侃师父,算不算以下犯上。”
徐雪垂挑眉反问道:“我们互为夫君,难道还有不可逾越的界限吗?”
“那没有。”梁铅华脸上鲜少泛起青色的红晕,不知道多少次败给了徐雪垂。
徐雪垂假装叹了叹,露出了一脸惋惜的模样,“哎真可惜,师父这一层关系已经压不到我啦。”
“据我观察,你应该没有受伤吧。”
梁铅华硬生生的将话题转移到别的方向。
两个人身体相隔的很近,紧紧的挨在一起,即使有狡猾的风想从中透过来都没有缝隙。
他们被对方的体温包裹住,与寒冬相隔绝。
徐雪垂立马给他一个定心丸:“我若受伤,我肯定会向你诉苦。”
梁铅华语气淡淡,面容冷冷的,仿佛是在委屈。
“你每次都是这麽和我说,却总是习惯把苦和痛藏在于心底,然后想尽办法让温暖照到我身上。”
徐雪垂声音混在风里,透露出来的情感却一点也不含糊:“你本就应该享受阳光和温暖,我只是单纯的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
“我现在还清晰记得你爹给你的遗言,我一直没有说出口的是,你不仅是梁家的骄傲,还是我的骄傲。”
梁铅华保持沉默,久久不说话。
幸运的是,徐雪垂与他心有灵犀,哪怕对方什麽也没做,也能立刻无偏差地通晓更深层的意思。
话题飞跃跳转,梁铅华避开重点,谈起了新的话题:“你有拜访过何衿青吗?”
“有,这次中毒事件也有何衿青的手笔,我亲自审问出来你在哪里。”
“以何衿青的角度来看,当下的窘迫处境,只有权贵才能保护好自己和家人,我相信她也是出于无奈,降低自己的身份跟妖族合作,所以我没有怪她,只是我们在无盟友可当。”
梁铅华表示赞同。
他缄默片刻说:“怪不得她昨日说要亲自把信件送过来,我那时候就觉得怪异。”
“他们可能猜到把信件交给你,你中毒的概率特别小,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趁你外出或者是保证由我来亲自翻开册子。”
徐雪垂感叹了一声,“看来我们还是太过于信任别人。”
他们回到了府上,还没有进门,梁铅华便主动在对方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吻的印记。
徐雪垂甜甜地回笑,伸手轻轻捏了捏他脸颊,语气有着得意之味,“我不仅会调侃你,我还要捏你的脸。”
梁铅华一脸平静,没有反抗,完全任由对方胡闹。
随后,梁铅华脱下衣服,将外衣披在他的身上,“风刮大了,先回家。”
徐雪垂漂亮的笑颜牵着对方的心弦,满意地停止手中的动作,眼底映的是对方的模样。
两位女孩大概是先睡下了,饭菜已凉,于是,徐雪垂亲自给梁铅华做了一碗长寿面。
因为对方不喜欢葱,所以特意没有放葱。
梁铅华半张脸被升起的雾气遮住,问:“你没有给自己做一份吗?”
徐雪垂又从厨房里走出来,这碗面是放有葱花的。
“自然是有的,我沾沾寿星的福气,也吃碗长寿面吧。”
两人视线交彙,梁铅华带着些腼腆说:“今年我想把生辰愿望交给你,由你来许愿。”
徐雪垂手心覆盖在他冰凉的手,声音平稳,“愿我们永远平安。”
安静的氛围适合吐露心肠,徐雪垂用炽热的眼神扣住了对方的情丝,道:“荣华富贵可以抛之身后,但爱是惟一不能随意抛弃的。”
“我的梁铅华,生辰快乐。”
他搂住对方的脖子,吻了吻梁铅华的额头,就像之前一样温柔。
梁铅华环抱住徐雪垂的腰,徐雪垂一时害羞地扭过头去却被梁铅华的吻掰回来。
双唇相逢産生了无尽的喜悦,期间具有用之不竭的豪情,消灭不完的欲|望促使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漫长。
长吻结束,梁铅华脸蔓延起了粉红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雪垂说:“谢谢你让我重新拥有世间的美好。”
徐雪垂连耳朵都起了红色,“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避开了视线的交织。
梁铅华内心不悦,手指按住他的下巴,“怎麽不愿意看我?”
徐雪垂坐在他的大腿间,蜷缩在他的怀里,闭上眼说道:“明知故问。”
“我感觉你长高了。”
梁铅华捏一下他的耳垂,“那是因为我们太久没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