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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梁铅华及时看出了意图,手掌合十,手指挥动着伶俐的光辉,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就破了他这个阵法。
天帝立定脚跟,腰板挺直,双眼的瞳色变换成了可怕的金黄色。
他口中念起带有方言的咒语时,身后升起一团浓浓的烟雾,一丝光线都透不过的烟雾蔓延到梁铅华的四周。
大地的板块翘首,殿内剧烈地抖动,灯全部在同一刻破碎。
梁铅华抿直唇线,腾空而起,奋力地突破重重的雾霾,利用外界雾霾和几秒的隐身之术,抓住对方的视线盲区,动作率先地用剑戳进对方的眼睛。
天帝大脑一片空白,本来还有时间躲闪的,可是,剑携带的光芒万丈,即使剑刃没有与眼球触碰时,五彩斑斓的光芒就已经把他眼睛烫得火辣辣的,生理性地流眼泪。
不可量的法力灼伤了他的眼眸,天帝的右眼视线模糊,逐渐失明。
紧接着,梁铅华点穴,封住了天帝的穴位和命脉,如果长时间不破除,对方就不能动弹,只能像个木头似的。
天帝料想到对方是真的起了杀心,额头冒着冷汗,慌慌张张的说道:“你不要杀我,我愿意告诉你正确解除的方法。”
梁铅华听闻忍不住冷笑,随后干脆利落地往天帝胸口狠狠地扎一刀,可是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
天帝仰天大笑,眼神里折射出轻蔑。
他皱起眉头,推测对方应该是吃某种特质的药导致血液凝固一会时间,看来是有备而来。
他们大概也是中了计谋,梁铅华想。
竟然敌人靠着某种途径,使刀剑伤害不他的□□,梁铅华转换了另外一种思路,闭上了双眼,又开始弹奏起的琵琶。
演奏琵琶不仅是生活的閑情雅致,对梁铅华而言更是有利直击敌人要害的武器。
随着悠悠的歌声传达,琵琶催促空气伸出丝带。
看似柔软力度却无比坚硬的金丝带学着大蟒蛇的捕猎方式,缠上对方的全身,下一秒永远比上一秒力气还要大。
不到一会儿,天帝听得头晕眼花,脸涨得通红,唇色紫白。
琵琶的丝带传递着甜蜜的香味,让人流连忘返,恨不得鼻腔灌满这种味道,就是如此美味的香气,却是毒。
丝带的紧密程度已经到到达恐怖如斯的地步,乐声的旋律高昂,高低起步频率多,听得人心颤,天帝感觉皮肉即将要绽开。
梁铅华的指尖在不停地挑拨琴弦,琴弦振动的幅度比往常要大。
他嘴上也同样不饶人:“你在外面是一副高傲的模样,在我这里又是另外一个低微的形象,哪个是真实的你呢。”
“还是说你只是天生爱演戏,对万人有万张面。”
“你应该好好的反思你的罪行,你这个天帝之位也是你用不正当手段抢来的,天地之威你何曾真真实实拥有过。”
天帝边遭受的□□的痛苦,还要承受心灵上的打击。
他已经很久没有流过眼泪了,在今天晚上,因为梁铅华,尝到了久违的眼泪。
眼泪是苦涩,齁鹹的。
天帝唇角缓慢地流出鲜血,鲜血顺着脖颈,滴落在纯白的衣襟上。
他大口地喘气,断断续续地吐字:“你赢了,你看清了我的真面目,所以不屑和我计较,因为你知道只要你开始认真和我辩论,就顺了我的心意。”
天帝舔了舔唇角的血,洁白的虎牙上已经被深红色渗透,“你聪明又强大,可惜的是,你低估了我。”
他意念合一,宫中的人听到天帝从远方传出的命令,急忙忙地赶过来,巴不得踏平域铭殿。
梁铅华猜到对方可能要搬救兵,于是,分散三分之一的法力,搭建起一个透明的屏障。
只要有人完全是凭□□,缺乏慎重的防备地靠近屏障分毫,四肢便麻木,七窍流血,部分法力也会被所设置的屏障吸进去。
士兵们看沖在前面的将军已经深受重伤,就连简单的站立也无法做到,不免的心慌。
副将艰难地扶着将军,没到几秒,将军骨头散架似的,又瘫痪在地下。
副将看向一旁的木头士兵们,怒吼:“快去找仙医!”
士兵又瞥见三大使者的身影,焦急地问道:“请问使者大人,这怎麽去营救陛下?!”
旁边的士兵纷纷说道:“对啊,感觉像是有东西笼罩着域铭殿的中心,我们无法进去。”
“是不是徐雪垂来了,肯定是他!”
“我相信天帝一定能杀了徐雪垂的!”
兵群一下子闹哄哄的,副将一个冷厉的眼神终于熄灭了他们的分享欲望。
副将恭恭敬敬地说:“三位使者大人,将军神志不清,我们一切都听您的命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