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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任何风吹草动不为人耳,徐雪垂反应一如既往的平淡,喜怒哀乐未有一分一毫那展露出来。
徐雪垂悠悠地往他方向走去,每当他们距离缩小一点,就会让闵成南心中震动一次,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
“就凭你也配。”
“打架不是靠斗嘴,你有几斤几两,敢这麽目中无人。”
他笑了笑,笑得十分难看,有种即将胜利的味道。
“我不是当初的那个闵成南,况且我们已经抓住了你的弱点,你必败无疑。”
“那只狐妖叫梁铅华,他现在的处境也很艰难,正在被神四处绞杀,性命难保啊。”
闵成南狠狠地踩住徐雪垂的软肋,又虚僞的用仁慈的神态,说:“你现在投降认输,由你而起的悲剧就会停止,你当真要自私自利吗?”
徐雪垂万千情绪凝固,脸上寻不到暴露心情的痕迹,跟对方平视之后,眼里停滞者虚无缥缈的笑意。
徐雪垂冷冷的说道:“梁铅华即是我的弱点又是我的后盾。”
“妖不代表弱,棋局才刚刚开始,谁能断输赢。”
闵成南嘴里不知嘟囔什麽,须臾之间,神庙四周开始涌出一股清流,不像是洗涤,反而是要淹没神庙。
徐雪垂明白他的意图,清楚地了解到要是想停止海水的入侵,必须要杀死眼前的一群人。
面对眼前混乱的场面,徐雪垂不急不慢的说道:“毁掉神庙对我没有丝毫影响,倒是你们白白浪费了平民百姓的心血。”
随之,他在对方不注意之中,悄悄地阻断了灾难的继续前行。
徐雪垂对上他们的错楞,长长感慨: “真正无耻之人是你们。”
“别废话,我们上!”闵成南一声令下,后面的人群壮起胆,边怒吼边向他追来。
尽管百年不见,但在徐雪垂的眼里,他们的招式还是有些老套,不懂得创新。
徐雪垂默念四字咒语,脚底果然出现了一圈泛着白又混合紫色的光芒,它非常得刺眼,所携带的痛苦让闵成北无法忽略。
它圈住了对方的神智,最终,闵成北两眼模糊,时不时流下眼泪,四肢蔓延着浓浓的淤青。
闵成北坚持挥动手中锋利的长矛,尽管簪子已松,泪水慢慢地毁了理性。
长矛好几次和徐雪垂擦肩而过,就差一下下就可以划破他的脸,刺穿他的胸口。
明明就和胜利只有一步之遥,闵成北却怎麽也没有达到。
那个人在一旁看得十分焦灼,额头凸起青筋,顿时,强烈的念头沖破禁锢,身心重获自由。
那个人选择和闵成北一起并肩作战,默契的配合,複杂的招式和提前商量好的步骤,让徐雪垂暂时处于下风。
徐雪垂重点进攻在于另外一个人,四目相对之际,快速地迷惑了那个人的心智,那个人又一次不知所措地呆愣在那里。
闵成南瞬间无语,不过更多的是担心那个人的安危。遗憾的是,他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回头,因为前面尽是接近死亡的考验。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他们会的招数全部展现出来,已经把真实实力暴露。
临危不乱的徐雪垂即使这样,还没有用尽全力,身上唯二有变化的是,额前的碎发微微乱了和袖口多了几滴尘土。
对面气喘吁吁的,虽体力尚在,但内心的意志早已被消耗,感到精疲力尽。
士兵大多数都被淘汰出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灰尘则是扬在他们脸上,四处飘逸。
从天空划过来的风使徐雪垂散下来的头发摆动,柔顺的发丝轻轻揉过他的脸颊,再加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外人看来更加邪魅了。
徐雪垂道:“让天庭找个厉害的人跟我斗。”
闵成南趁着徐雪垂眨眼说话的功夫,把那个人的封印给解了。
徐雪垂见状也不恼,好奇的问道:“他和你是什麽关系?”
闵成南说话语气貌似柔和了一点,“是我的亲弟弟。”
“你弟岂不是叫闵成北?”
“我叫闵成行。”旁边的人声音洪亮,底气十足地回应。
徐雪垂所思片刻,轻松拿捏对方的心里边缘,“看来你还是个要靠哥哥的人。”
闵成行眉毛皱起,眉中含怒,说:“有靠山也算是我的福气。”
“你这份福气能保质多久?”徐雪垂这句轻飘飘的话再一次点燃了兄弟二人的怒火,闵成行不服气,好像还有一决高下的意思。
“弟弟,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吵架的。”闵成北压抑了脾气,出声提醒。
徐雪垂露出蔑视的姿态,眼睛半虚起,轻笑声也表现得一股看不起样子,尽管闭口不言,却总是能打击人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