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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慕投降,笑道:“知道知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嘛,谁叫小鹿板着个脸,一脸严肃,跟遇着什麽惊天大事似的”
不怪田慕会有这样的疑惑,田鹿平时冷静异常,头脑清醒得很,只有在方晚的事情上,才会这样迷失自我。
“不要说小鹿了,说说你吧”林褚挥了一杆,球飞了老远。
三人追着球而去。
“我吗?商业婚姻而已,曾裕想去找她的保安,那就去好了,我无所谓”田慕神情轻松的说,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而是一件新增的case。
“不是,田慕你心大成这样,欸,不是什麽阿猫阿狗的事,是你被戴了绿帽啊,你就一点儿不生气?”林褚有点火大,田慕的反应怎麽跟另外两个田家人一样,冷淡的吓人。
“不生气啊,无非就是离婚嘛,我的个人财産每年都做了公证,离婚我也不会有损失”
“不是钱的问题,事关男人的尊严,你田家二少的脸不要了吗?”
“只能说田慕并不爱曾裕,才会这样不痛不痒,阿褚你就别替他着急了,不然就成了皇帝不急急太监,你说是吧?”田鹿安抚道。
田慕挥了一杆,进洞。林褚黑着脸拍手。
“是啦,还是小鹿看得清楚。我是没有田疆与小鹿运气好,可以遇到自己的soulmate,所以无论是对方出轨或者离婚,于我而言,都不是什麽值得愤怒的事,根本不值当呀”田慕耸肩,摊手道。
“我勒个心肝脾肺肾,合着就我一个人干着急半天,我都打算去找那奸夫麻烦了,现在好了,省事儿了”林褚翻了一记白眼,双手一拍,玩球儿了。
田鹿揽住林褚的肩,安抚道:“想去找那奸夫的麻烦也不是不行,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搞一麻袋往头上一套,然后就……”
田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林褚赶紧给他打住。
田慕在一旁笑着,心里其实熨帖得很。虽然没有遇到soulmate,但是被家人时刻关心关注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与幸福呢。
在三人回到休息区的时候,就看到田疆与方晚聊的很愉快。
田鹿居然在田疆的脸上看到了淡淡的笑意,他一屁股坐到方晚旁边,拿过对方的饮料喝了起来,顺便问了一句:“聊什麽呢?这麽开心”
方晚握住田鹿的手,笑着回答:“跟三哥聊聊企业经营与管理的事儿”
田鹿挑眉,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意料。
“晚晚对经商有兴趣?”田慕问。
方晚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承认道:“是有那麽一点儿”
“那你找田疆是找对人了,有兴趣的话,就直接找他取经就行了,对于自家人,田疆是从来不会吝啬的”田慕拍板道。
“那是当然,有什麽事儿,晚晚只管问就行了,需要什麽也只管说,不要跟我们客气”林褚挽着田疆的手,一脸骄傲的说。
方晚点头说好,感谢大家的好意。
一行人晚上又去了田疆的酒店吃饭,还把田祎约了出来。
田家五子除了田晓,就算是集起了。田晓的身份也不方便出来跟他们腐败。
“今天是什麽好日子?都来了”田祎推开包间门,屁股还没坐热,先好奇的问。
林褚先是看了一眼田慕,然后才对田祎说道:“要想生活好,头上总要长点草,咱们这不是提起庆祝田慕恢複单身吗?”
林褚这语气可一点儿不像是要为田慕庆祝,多少带点揶揄对方的味道。
田祎笑了起来,但并不感到惊讶,举起酒杯提议:“那感情好,田慕又可以全心全意扑到工作上了,是值得庆祝,大家喝一杯”
衆人跟着举杯。
“难道不就是因为田慕一心为工作,他头上才长草的?”林褚说。
田祎塞了一口蔬菜沙拉,才解释道:“阿褚你还是不了解田慕啊,他们结婚三年,但凡曾裕能对他有一分上心,他都不至于全力扑在工作上”
“田慕看着无情,实则心软得很”田鹿补充。
“没错,所以这事儿于他是解脱”田祎拍手称好。
田家人真人间清醒,害林褚白担心了。大家又嘻嘻哈哈聊了些其他,因为明天都要工作,结束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田鹿喝了些酒,窝在副驾里同方晚说话。
“怎麽突然对经商有兴趣了?”他的声音柔和,带着酒气,听上去懒懒的。
方晚扶着方向盘,空出一只手捏了捏田鹿的脸颊,对方跟只猫咪一样,慵懒可爱。“想长久的安定下来”
闻声,田鹿侧目看着方晚,然后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想做什麽尽管去做,田家的人尽管利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