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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丘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无能为力。
骆与墨扯着他的头发,“你不是喜欢他吗?亲他啊!”
轩辕殇想起身,却被狠狠地踩在脚下,动弹不了。
暮丘生捂着肚子,脸上毫无血色,冷汗涔涔,疼…好疼……暮丘生几乎疼的站不住了,慢慢地蹲下。
“喂喂喂!别装死啊。”骆与墨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的暮丘生,只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丘生……丘生……”骆与墨松了脚,轩辕殇也获得了自由。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查看,一脸紧张的拍打着他的脸。
“血、血!二狗,二狗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啊,你不要死啊。”骆与墨摸到了一手的血。
看着眼前的两人,与记忆中的自己和妈妈重叠在了一起。他恍然间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骆与墨踢开轩辕殇,一把抱起暮丘生,“传太医……”
暮丘生躺在床上,太医给他把了把脉。
“怎麽样?”骆与墨道。
“公子情绪激动,胎位不正,有滑胎的前兆。”太医道。
“有滑胎的前兆,就是还没有滑胎喽。”骆与墨道。
太医点了点头,把药方给了他,“只要每日坚持用这个药方熬药,就可以调理好胎位不正。”
骆与墨接过药方,瞥了一眼,扔给了西米,“照这上面写的去熬药。”
“是。”西米说罢便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暮丘生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就看见骆与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肚子。
暮丘生瞬间紧张,紧紧的捂着肚子,“你干什麽?”
“有一件事困扰在我心中很久了。”骆与墨道。
“什麽事?”暮丘生道。
“男人,是怎麽怀孕的。没有卵子,也没有子宫。他究竟是怎麽怀孕,又是怎麽生下小孩的?”骆与墨道。
“……”暮丘生道。
“而这一切,只要刨开你的肚子,所有的答案就将浮出水面了。”骆与墨道。
暮丘生瞳孔骤缩,脸上带着惊恐,不断往后退,无声的摇着脑袋,“不、不要。”
骆与墨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只听见“嚓”的一声,剑和鞘就分离了。寒光一闪,他将匕首高高举起,暮丘生只能不断摇着头,苦苦哀求着他。
“放心,很快的,一点都不痛。解开疑惑之后,我就帮你把肚子缝好……”骆与墨道。
……
轩辕国算得上是一个大国,就连一个小小的郡王,亲兵也有近千人。因为来不及到外面去调派人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历代皇帝都会给自己留一条生路,皇宫内有一条密道,这条密道世代相传。很隐蔽,之前轩辕殇和浔风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因此浔风也知道。
这次,这条密道就派上了用场。
浔风利用密道,让轩辕皓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皇宫里面。密道的出口通往的是先皇的寝宫,寝宫已经被封了,根本没有几个人看守,很轻松的混了进来。
这麽多人走在一起目标太大,所以分成了十个小组,去解决皇宫各处的士兵。而轩辕皓这一群人,直奔天牢。
“什麽人?”守牢门的人刚说完这句话,剑光一闪,就直接倒地身亡了。
“主子……我来救你了。”浔风道。
轩辕殇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起身查看。
“噗嗤”刀剑入体的声音。
浔风捡起地上的钥匙,开了门,“主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麽才来,这都过了几天了。”轩辕殇出了牢房之后,把裴将军和那些士兵也一起救了出去,这一次,骆与墨必败无疑。
“一言难尽。”浔风道,“先不说这些了,暮公子呢?”
“被骆与墨带走了。”轩辕殇道,“快、快去救他。”
“好,走!”浔风道。
……
“不好了……陛下,不好了。”侍卫匆匆忙忙的跑进来禀报。
骆与墨手上的匕首都还没落下去,“什麽事?”
“外面有另一波人打进来了。”侍卫道。
“他们怎麽进来的!”骆与墨道。
“属下不知。”侍卫道。
“废物,留你们有何用?”骆与墨收了匕首,临走前还看了暮丘生一眼,“等我回来再解开这个谜题。”
说罢,便提起剑走了。
“看好他。”骆与墨对门口的侍卫道。
“呼……”暮丘生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吓得不轻。
幸好,幸好……
暮丘生穿好足衣,便开始寻找逃跑的机会。
窗户边的不远处也有侍卫守着,他若是从这里爬出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 ' ')